是骆清澜病倒不肯外出,不是旁的什么人?”
“奴婢听得清清楚楚。”丫鬟恭谨道,“确实是大小姐病了,这两日佛殿都不曾去过,方丈今晨讲经时,还当着许多人的面去问了郡主呢。”
“太好了!”
骆筱筱唇畔笑意压不住,高兴地不住在房间踱步:“被她躲开那么多次,这一次总算是应验了,快去,将那位道长悄悄请来,我要亲自谢他。”
“哦对了,你立即出门去寻几个叫花子,将此事宣扬出去,就说……镇北侯府的嫡小姐不检点,在佛寺清修都不肯安分,不知去什么地方厮混染了瘟疫,如今是卧倒在榻上,再起不能。”
只要骆清澜的病是真的,此时无论她编造什么罪名,都不会有人去深究和怀疑。
她就在这府中静静等着,等那贱人从高处跌下来,粉身碎骨。
阴毒的光在她眼眸中跃动,如最渗人的毒蝎,让在旁伺候的凝香一阵恶寒。
而如她所愿,此事不出一日,便在京城内传得沸沸扬扬。
老夫人早起梳妆,便听闻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