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却屡屡来犯贱。”
说谁犯贱!
骆筱筱心中暗火刚起,便被她自己给灭了。
勉强扬起张笑脸,她道:“姐姐,你若生气,打我骂我便是了,只求你将那位神医的名字告诉我。”
骆清澜漫不经心地理着新做的蔻丹,淡淡道:“刚才你说我母亲的话,我很不喜欢,你向我母亲好好道歉,若我满意了,便将神医所在告诉你,若是你敷衍了事,这辈子都别想那张脸好。”
对于这位神医,骆筱筱心中还存疑,只是骆清澜能准确说出她脸颊反复的时间,已经是比许多太医都要强了。
死马当活马医吧。
咬着嘴唇,骆筱筱忍下所有屈辱,弯着膝盖,缓慢跪下来。
十分用力地磕了三个响头,她一字一句清晰道:“骆筱筱为方才言语失当,向在天的婶母请罪,请婶母原谅。”
她倒是能屈能伸。
骆清澜冷眼看着,心中对她的防备却更重几分。
越是这般肯舍弃一切豁出去的人,越是可怕。
看着骆筱筱缓慢起身,二人目光在空中对碰,都从对方眼眸中看到了从前看不到的东西。
她们都知道,从这刻起,她们之间只有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