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是万万不敢的,还请祖母原谅,不过您一向最是为侯府着想的,想必也知晓其中关键,定然是不会让孙女如此冒险。”
怎么,这话听下来,倒像是在说:若她不肯听骆清澜这意思做事,便是不顾侯府颜面,没有大体了?
今日在晚辈面前,她一张老脸都要丢尽了,哪还有脸再去做这种事。
冷哼一声,她凉飕飕道:“也罢,你去便是了,我倒要看看你此行能学到什么东西,若是什么都没有学成便回来,别怪老身训斥你!”
“是,祖母的教诲,孙女定然铭记在心。”骆清澜乖顺福身,满目都是听话温顺的意味。
可老夫人瞧着,横竖是不顺眼,只觉得这死丫头狡猾得很。
将人给打发出去,她独自在屋中气闷许久,索性回到内室去睡午觉,不再去管什么巡田不巡田的。
仔细想想,出门一趟还不知多累人了,还是在府中养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