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凡事讲一个理字,总不能由着罪名扣到臣女的脑袋上。”
罪名?
德妃眼眸里阴毒之色一闪而逝,唇角忽然漫开一道笑意:“是啊,凡事要讲理,本宫承认,你方才的话,确实有几分道理,这蹴鞠球的事,便这样过去了,可是——”
她将话锋陡然一转,疾言厉色:“你公然顶撞本宫,又是什么规矩?这便是你侯府的教养吗?”
骆清澜没有吭声。
她发现,无论说什么,德妃今日都是要咬定她的了。
“既然侯府没有教好你,那本宫便代劳了。”德妃目光在地上一扫,走上前点一点某处,“到这里,跪下。”
那里正是石子最多的地方,跪下去,膝盖自然会痛。
谢秋有些生气,正欲争辩什么,便被骆清澜暗暗拦住。
淡淡看一眼德妃,骆清澜什么都没说,挺直腰身过去,不疾不徐地跪下了。
“很好。”德妃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便在这里给本宫跪足了一日再起来,好好反思反思,下次见到本宫,到底该如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