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眼窝青黑的脸上,显得有些诡异。
她挣扎着跳下来,跌跌撞撞地冲到骆清澜面前,伸出手指颤巍巍地控诉:“你……你倒是过得滋润啊,你再看看我,被你害成什么鬼样子,你竟然也能安心!”
“为什么不能?”骆清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淡至极,“你那日将那么多人推出去送给贼人,尚且心安理得,我一个无辜清白的人,为什么不能安心活着?”
“她们是下人!死便死了,我为什么要心虚。”江岁宁叫嚷着,“反正她们生来便是伺候我的,可我不同,我身份尊贵,怎能让你这般揉搓!”
骆清澜眼眸里流露出讽刺。
这位小郡主还真是不拿人命当回事。
从前对她尚且留存的一点好印象,是彻底败坏了。
骆清澜只当她是稚嫩任性,不想如今才知道,她是无知愚昧又狠毒。
不欲多说,她只是淡淡道:“口口声声说我害你,便也拿出些证据来,若是没有,便不要再这里诬陷我,我身份也尊贵,倒由不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