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便滚出去,免得污了我骆家祠堂,从此不许踏足祠堂半步,再每人打二十手板,今日不得上药!”
“祖母!”骆筱筱惶恐大喊,“我是冤枉的啊!”
“闭嘴!”老夫人怒斥道,“难道皇宫里的法师会故意冤枉你一个小小姑娘不成?”
江笠冉看一眼缩在最后的法师,忽然开口道:“对了,方才那位法师说污秽在东北方向,如今易先生说是在西南方向,会不会当真有误?不如来辩论一番?”
“哦?”易先生微微加重嗓音,眯着眼看过去的眼眸很是温和,却无端端有股无形的压力笼罩。
那法师早已是被吓得肝胆俱颤,眼下是半点不支撑,扑通一声跪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道:“这不关我事啊,是她们母女两个给我钱,让我污蔑大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