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见他竟然还有脸说出这番话,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她干脆起身来,冷着脸道:“殿下既然这般说,那便是如此吧,你是如何想、如何做,都与我没什么关系,我和婉娴还要去寻赵夫人,便先告辞了。”
赵婉娴忙跟着起身:“对,方才我母亲还寻清澜呢,我差些便忘记此事了。”
“赵夫人吗?”江容轩真挚而怀念道,“说起来,我与赵国公也是许久都未见了,先去拜会一番赵夫人,也是极好的,不如我与两位同行了?”
论起死皮赖脸,当真是无人能及他。
骆清澜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尽可能维持平静道:“我们都是女眷,三殿下不方便,您若是想拜会赵国公,不若改日正经送拜帖去国公府,何必来打扰我们女眷说话?”
她几乎是将嫌弃和拒绝写在脸上,若江容轩再凑上去,便是当真不要脸皮了。
江容轩脸色微微沉下来。
正当他尝试着再多说一句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惊叫声:“不好了!甄儿小姐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