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总觉得她这“旁人”二字里有自己。
骆清澜懒得理会她如何想。
在早之前,她便和老夫人撕破过脸皮,如今维持着表面平和也便罢了,何必再恭恭敬敬的。
说话间,他们已然走到广场,老夫人只好将所有话都咽下,只暗暗瞪了一眼骆清澜。
一行人来到席间落座,江容轩摇着扇子走来,笑容和煦倜傥,和众人一一问好。
老夫人自然是欢喜,她此前虽然避险不去见江容轩,可此前之事毕竟都过去了,皇帝对他态度都已缓和,眼看着苏贵人便要成为德嫔了,她自然是愿意和江容轩亲近。
骆筱筱更不必说,在江容轩走来时,脸颊便红了红,眼眸含春地望向他。
江容轩客套地和老夫人寒暄过后,便看向骆清澜,关切道:“听闻今日大小姐受了惊,可好些了吗?若觉得何处不适,可定要说出来,这受惊一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这闹出什么心病,便不好了。”
“殿下这是在诅咒我吗?”骆清澜冷淡道,“我好端端地坐在这里,你却盼着我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