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个机会。”他拍着胸脯保证，“以后老大叫我干什么，我绝不质疑，老指哪儿，我打哪儿！”
    “行了！你去教他们做人收敛着点，别成天炸狂兮兮的，一看就是外强中干。”楚千说，“真正的高手，从来都是神思内敛，看上去不止有涵养，更让人觉得成熟稳重。”
    张谦不知道为什么，楚千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想到的不是楚千，而是只见过一两面的楚千的两位表哥——苏海、苏洋。
    他猛地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的影响强行替换成楚千，还是觉得不太搭调。
    “干嘛呢你。”楚千嘴角有些踌躇，“今天就开始。”顿了顿，他又说，“太过头的热情和正义感收一收。你之前的打架方式是靠蛮力，如果现在不懂得掌控力度，打死人也是有可能的。”
    “……那老大，我得代我那几个小弟，谢谢你不杀之恩。”张谦讨好地笑着。
    “你真别说，当初我不敢下手打他们，怕掌握不好力度给弄死了，错过了积累经验的绝佳机会，结果好之前在华山，不小心弄死一个人。”楚千说，“这就是我让你现在开始积累的原因。”
    “那……老大，你要不要去自首啊？”张谦犹豫了一下，问。
    “要是我走哪儿就爆出一条人命案，能没新闻么？华山上那么多人，希夷洞、玉泉院哪天少了观光者了，这都没爆出来，明显是没人发现。”楚千抬手赏了对方一个脑瓜崩儿，“干好你自己的事。”
    “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