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几位家长后,郑得山和徐力民、郭春燕又回到了房里。他们还没有坐下来,郑得山就眼看着徐力民说:“力民。你快带我到场地上,看一看,我去观察一下练武场地。”徐力民心里理解郑得山的心情,但他明白那块地方,足够练武场地,就说:“大师,你不用去看了,那地方大着来呢!要说做练武的场地,那是绰绰有余。”郑得山觉得还是自己去看了,心里踏实,就说:“那我也要过去看看,看过后,我好心里有个底。”
徐力民觉得郑得山有点操之过急,就是过去看一眼,也不需立马就去。心里这么认为,但没说出口,便说:“大师别急,你先坐下来,喝杯茶,再去也不迟。”郑得山却是等不的时间,就说:我已喝过茶了,现在也不渴了。如口渴的话,等去看过场地后,回来再喝。”
郑得山说到这话,郭春燕忽地想起再往他茶杯里倒茶。她动身走过来,端起茶壶,就往杯子里斟茶,边倒茶边说:“大师,你再喝上一杯茶去那里看看,也不迟。我来给你斟满。”郑得山一心要去看场地,见郭春燕给他倒茶,就阻止说:“别斟了。还是先去看一看场地为好。”说完这话,就转脸看了眼郭春燕。
徐力民听郑得山执意要去看场地,也不好意思再劝阻了,就说:“大师,你既然一心要去看一眼场地,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话后,站起身来,又说:“大师请吧!”郑得山向徐力民点了点头,两个人就动身一前一后向外走。
徐力民家的打麦场,是在靠近徐镇子的北口,此地有两亩地大的一片地方。在打麦场的北边沿口,有三间房子,一间隔开为单间,其余两间是通间,门朝南。单间房,是在每年收庄稼时,庄稼进了场,打出粮食晒干入仓后,留给看管人员的住房;其它两间房,是作为粮仓和放打粮使用工具的用房。
现在这个时间,已是过了收麦子的季节,收过的小麦,已晒干卖掉了,看管人员也不在了,三间房子都空着,房门上了锁,只有几件打场使用的工具存放在房里。打麦场地上,除时常有几个村里的小孩子来这里玩耍一时外,平常很少有人光顾地方了。
再说徐力民与郑得山出来房门,又走出院门,就直奔打麦场来。他们用了不多时,就来到了打麦场,徐力民用手一指场地,向郑得山介绍说:“大师,这就是我的打麦场,这地方做练武场地,你看行不行?场地的周围,也都是我的田地。”接着又指了指场地边上的三间房子,说:“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三间房子。”
郑得山边听徐力民介绍,边左右的环顾视了一下这块场地,觉得都如徐力民所说,也就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又看了眼场地边上的三间房子,便问徐力民说:“那三间房子里,还有东西没有?”
徐力民说:“现在是空着。如咱们使用的话,我让人清理一下就是。”郑得山说:“那好吧!你就差人把房子清理干净。隔开那个单间房,就作为我个人吃住用房;另外两间房子,就作为课堂和存放练武器械用房。等咱们回去后,你差人到镇上买几张课桌和板凳,放到房子里,然后再买上课本和作业本,放到课桌上,就妥了。练武的器械,咱们以后慢慢的打造。”徐力民点头答了声:“是。”
接下来,他们在场地上聊过一阵子。这时徐力民抬头看了眼太阳,见太阳已偏向了西南,然后就向郑得山说:“大师,你已经把这里看过了,一切吩咐,我都照办就是。如果没有别的事话,咱们就回罢,天都过午了,咱们还没吃午饭呢!”
郑得山也觉得肚子有点饿了,他重又看了一遍场地,然后满意的一笑,说了声:“咱们回。”就转身往回走。徐力民也就陪伴着他返回。
两个人用了不多长时间,就原路回到家中。郭春燕正站在房门外,在对着院门口张望,她见他俩回来了,就往前走了几步,又关心的向他们打招呼说:“你们回来啦!大师看过那片场地了,觉得怎么样?”郑得山笑着说:“蛮好。”徐力民却问郭春燕说:“午饭做了没有?饭时都过了。”郭春燕说:“早就做好饭了,就等你们回来吃。”
三个人说着话,一前一后往房里走。他们进了房里,徐力民见丰盛的菜肴,正摆放在房中央的饭桌上,弥漫着的菜香,透入心腑,另人心旷神怡。这时徐力民扫了眼房里,不见徐优进在家里,就问郭春燕说:“孩子呢?”郭春燕说:“又出去玩了!大师让他们再自由的玩一天,那就由他去罢。”
徐力民又关心的问:“他回家吃饭了没有?”郭春燕笑着说:“小孩子就是不能饿着肚子,他是来家吃过饭,又跑出去的。”
他们说话间,袁婶端着洗手水,走进了房来。袁婶是徐力民聘来的佣人,五十多岁的年龄,个头不高,身体胖嘟嘟的,是一个会说善笑的女人。她端着水盆一进门,就笑着说:“洗手水来了,客人和东家快洗手罢。午饭时间都过了,你们还饿着肚子呢!”说着话,她已走进了房里,把水盆放到了地上,然后又站立到了一旁。
徐力民没有理会袁婶的话,等她话一落音,就问:“袁婶。你还没有吃饭吧?”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