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优进牢牢的在心里记住了“阿秀”两个字,眼睛直盯盯的目送阿秀离去。直到她的身影隐没到另一个巷子里,她才回头回客栈走。当他就要动身时,却找不清往回走的路了。他自来到上海,从来没有单独走过这么远的路,再加上刚才追那小伙子追的急,没有留意脚下的路径,这时他往前走了一段路,向别人一打听,都对他们师徒住的这家客栈不熟悉,不知这家客栈在那个地方。他心里无奈,一横心,就按照自己心里猜测的大约方向,盲目的往回走。等他费了很大的周折回到客栈时,已是张灯时分。
他来到了客栈,进了客房,见郑得山一个人坐在客房里,就问了句:“师父。我师弟几人还没有回来?”郑得山听声音知道是徐优进回来了,就转脸看了眼他,然后说:“是啊!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接着又问徐优进说:“你怎么在这个时间,才回来?见到过他们没有?”
徐优进回了声:“没有。我没有和他们走在一起。”接着就把他一天的经历,原原本本的说给郑得山听,后来说:“师父,你说我做的对不对?”他做这样打抱不平的事,郑得山听了很赞成,就夸奖说:“打抱不平,拔刀相助,这是咱们武林中人的义气。你做的很对,没有让为师失望!”师徒二人边聊,边等待着明明几人回来。
他们一直等到了夜半时分,仍不见明明几人回来,这时郑得山心里有点焦急起来。徐优进看出他的情绪,就安慰他说:“师父别急,我师弟几人会没事的,说不定停一会的时间,他们就回来了。”郑得山点点头,虽然听徐优进这样说,但心里总是感觉不安,师徒二人接着又等下去。
他们又等了好长时间,这时已是三更天过半。师徒二人仍然不见明明几人回来,郑得山就让徐优进先休息,他一个人等明明几人回来。徐优进却说:“师父。我睡不下心去,都这个时间了,不见师弟几人不回来,真的让人担心!再不然,师父先睡,我在这里等着师弟几人回来。”郑得山也是不见明明几人回来,心事重重,向徐优进一点头说:“咱们同样的心思,为师更是睡不着。”两个人相视一笑,又接着等下去。
他们一直等到了黎明时分,这时已是鸡鸣鸟歌,晨霞东映,却仍然不见明明几个人回来。郑得山和徐优进等了一夜,都熬成了红眼圈,这时郑得山就向徐优进说:“你师弟几人一夜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了事情了。咱们赶紧出去找人。”
徐优进相信师弟几人的能为,觉得他们不会出什么事情。就劝郑得山说:“师父,咱们再等会,说不定师弟他们昨天玩的晚了,没有往回赶,就投宿了客栈,等天明再回来,也有可能。”郑得山觉得徐优进推测的也有道理,又接着等了下去。
他们又等了一阵子,这时天已大明,师徒二人去外面吃了饭,又回到客栈,接着等下去。他们一直又等到了天近晌午,太阳悬在了东南方,还是没见明明几个人回来。这时郑得山再也等不下去了,就向徐优进说:“你的几个师弟肯定出了事情,这回真的回不来了。咱们赶紧出去找人。”徐优进也是感到事态不对劲,就说:“师父说的有道理,师弟三个人到了这个时间,还不见不回来,大概出了事情。”他见郑得山焦躁不安的样子,又安慰他说:“师父,你不要着急,叫我看来,师弟几人出了事情,也不是绝对的,说不定师弟几人玩上了瘾,在外面投宿一夜,今天又接着玩,一直玩到晚上,再回来。”郑得山看了眼徐优进,着急的说:“你这叫自宽心。无论怎样,咱们都要出去找人。”徐优进见郑得山真的急了,他也不再乱猜了,就准备和师父一起出去找人。
这时师徒二人就动身向外走。他们出来客房,又走到客栈院门前,郑得山左右的看了一眼,也没看到明明几人的身影,就向徐优进说:“也不知他们去了哪里,咱们只有盲目的去打听着去找人。”接着用手一指方向,就向徐优进说:“你去那。我去那。等找到人了,就及早回来。”话后,就动身向前走去。
徐优进见郑得山走了,他也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就穿梭着大街小巷,一个地方,又一个地方的往前找人,那是逢街就东张西望,看这里有没有明明几人,遇人也向他们打听明明几人的下落。有时心生邪念头,还要到深水边上,往水里看一眼。转念又一想:“不对。就他们这三人的水性,再深的水,也不会出事情。再说了,几个人又没有什么伤心的事,也没有行‘短剑’的必要。”想过,又暗笑自己对明明几人多想了。
他转来转去,也不知找了多少条大街,问过了多少人。这时抬头看了眼太阳,已是日临西山,他就赶紧往回走。等他一路回到客栈,已是张灯时分,他心里希望师父能找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