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航主出钱买了六辆人力车,送到了长江帮总舵。长江帮帮主又挑选了六个彪形大汉,扮成车夫的模样,几个人拉起人力车,就来到横山码头外,停在路旁等生意。
这天,徐优进几个人回老家,他们出来横山码头,正遇到这几个人在路旁等生意。徐优进几人也没有讨价还价,他们各人坐上一辆人力车,徐优进又告诉了车夫一声:“去长江口。”几个车夫就拉起车子,向长江口走。后面剩下的两辆人力车,却是也没闲着,见他们头前走了不多远,也就驾起车子,在后面尾随过来。
他们行在路上,几个车夫相当的得意。他们心里清楚,从这里去长江口,要经过坑洼村,那是他们的总舵地址。接下来,几个车夫用手势比划了一下,这是他们的哑语,就决定在坑洼村附近动手。由于人多,怕对付不了,他们又使眼色传话,就选定先绑架一个人,而且这一个人,就落到了娜娜身上。
在他们行路行过一时,后来行到坑洼村遥遥可望时,又有一人心生一计,出了个迷惑徐优进几个人的主意。这时他们就开始玩起赛车的把戏来,你追我赶,把徐优进几人迷惑的一点防犯心,都没有了。徐优进几个人又哪里想到,危险正在向他们走来。
就在他们行到离坑洼村眼看着近了的时候,拉娜娜的这个车夫,就开始慢了下来。工夫不大,这个车夫与前面的车子,就拉开一段距离,娜娜见后,不知什么情况,也没有防备之心,就问句:“车夫,你怎么慢了下来?快追上前面的车子呀!”车夫头也不回,向她说了句假话:“我的脚,不小心扭了,有点跑不动。”说话间,腿还一瘸一瘸的,做着假象。
娜娜听了这话,有点着急,就急着说:“那也得抓紧时间走,要不然的话,大家就走不到一起了。”车夫却慢条斯理的说:“没关系。反正大家都是到长江口去,他们不过比咱们早到一时,罢了。”这话一落音,就见车夫猛地用力把车子往后一掀,娜娜就被兜在了车篷里,摔到了地上,车子又压在了身上。
这里车夫就从车底下抽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就准备动手捆绑娜娜。后面两个尾随过来的车夫,这时也赶了上来,就慌忙过来帮忙。当他们把压在娜娜身上的车子小心翼翼的推开时,却发现娜娜没了反应。原来娜娜在车夫往后掀车时,心里一点防犯都没有,随车摔倒在地上,后脑正摔在一块小石头上,硌了一下小脑,娜娜就晕了过去,幸好没有把头摔破流血。这条大道,并不是一条柏油马路,而是砂石铺成的路面。
几个车夫见后,那是满心欢喜,不费吹灰之力,七手八脚,就把娜娜绑了起来。然后又麻利的把娜娜装上了人力车,车夫就拉起车子,走下来大道,瞬间又走进了坑洼村,奔总舵行来。
在明明发现娜娜不见了时,已经晚了,别说人看不到娜娜了,就是人力车也没影了。后来,他们在村里打听娜娜的下落时,村里人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们真相,那是有原因的:这个长江帮帮主做事,有自己的高明之处,他号召所有的帮徒,不准毁坏村民的一草一木,帮里有时还帮村民排忧解难,并在村里收了不少帮徒。村里的群众知道这些人在外面不干好事,但对他们不恨。如外面来人打听长江帮的事,没有人回答长江帮的事。所以,徐优进几人在村里打听娜娜的下落时,造成他们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也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这里几个车夫把娜娜拉到长江帮总舵,又把她拖到地下室里,这时娜娜还没有醒过来。车夫就向帮主说:“帮主。我们等了好多天,总算绑来一个横山码头的主儿。”
长江帮帮主看到他们捉来了娜娜,就笑着说:“你们捉来的人,还是个雌儿!”说这话时,他已经走到了娜娜身旁,弯腰就要伸手去抚摸娜娜的脸蛋。此时航主也在场,他见后,忙阻止说:“帮主住手!这事做不得。”长江帮帮主听了这话,就抬起头来,笑嘻嘻的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动她?她已经是在咱们手里的人了。”
航主说:“她不是横山码头的重要人物,只有把其他几个人都抓来,你们才可以这样做。在没有抓来其他几个人之前,咱们要保护好她的安全。不然的话,其他几人发现你侮辱了他们的师妹,你们这个长江帮,就要没了。”
长江帮帮主觉得航主的话,不无道理,他知道徐优进几个人的功夫厉害。这时就问航主说:“咱们现在怎么安置她?”航主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这时回头问车夫说:“你们是怎样把这妞儿抓来的?”车夫把经过给他一说,他听后,心里就急了,刚要开口说话,就见其他三个车夫又走进了地下室。
长江帮帮主见后,一惊,就问:“你们三个人怎么慌慌张张的跑回来了?”车夫说:“我们把横山码头的三个人掀翻到路上,就跑回来了。”这时航主就说:“你们这叫引狼入室!他们会找上门来的。”接着又说:“你们快点出去一个人,把院门锁了,不让人进来。不然的话,咱们可就惨了。”
长江帮帮主也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忙派一个帮徒去院外锁了院门,接着走开了。这里他又派了两个帮徒去院墙后藏着,以便观察外面的动静,又见娜娜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