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新元问:“你有什么办法?”陈开朗说:“打麻将。”王顶堤和杨新元没有去过赌场,都不会打麻将,都说:“我们对打麻将不通,这事做不成。”陈开朗说:“你们不会打麻将,这事不难。我来教会你们。”王顶堤怀疑的问:“好学吗?”陈开朗说:“好学!就是再笨的人,也是一学就通。”王顶堤和杨新元听他这么说,也就点头答应了。
他们说干就干,三个人商量过后,陈开朗就去商场买了一付麻将来,等到了晚上,就把杨新元和王顶堤叫到他家,在他睡觉的房间里,开始教他们学打麻将技术。杨新元和王顶堤没有让陈开朗失望,只用了两天的时间,两个人学习打麻将,就出师了。
陈开朗心里很高兴,就向他俩说:“你们现在学会打麻将了,咱们就进行下一步。”王顶堤和杨新元就问:“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做?”陈开朗说:“下一步,就是要利用牌技,诈取时有才的钱了。”接着又说:“在咱们与时有才一起打牌时,你们两个人要配合我。等我敲牌听张时,你们就看着我斗牌的动作行事:在我拿到的牌,不是我要的牌时,在我往下斗牌时,如把牌丢到桌子中间时,说明我需要的牌,就是要丙牌,那么,你们两个人就轮换着斗丙牌;如果我丢掉的牌,只是放在面前,这说明我需要的听牌,是万子牌,你们就轮换着斗万子······”
三个人计划好,就在这天的傍晚,就一起去了时有才家里。这时时有才刚吃过晚饭,小两口正逗着儿子玩。陈开朗与他们开了几句玩笑,大家乐了一阵子,这时就要拉着时有才去打麻将。时有才不愿打麻将,就解释说:“我不去!我也不会打麻将。”陈开朗说:“你不会打麻将,也不要紧,我们可以教你。我们三个人想打牌,就缺一家,你去给我们趁一下场子。咱们几个人,都是这么好的哥们,你不能让我们凉了场吧!”陈开朗好说歹说,时有才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了,也就答应下来。在他临走时,还向荷菊打了声招呼。荷菊料想他们都是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玩玩,也出不了格子,也就没有阻止他。
几个人来到陈开朗家里,他安好了桌子,摆上麻将,四个人各占一方,坐下来,就开始教时有才打麻将。由于是第一天,时有才是学习期间,他们也没有玩赌钱,只是打打牌而已。时间到了第二天,陈开朗又去时有才家里,把时有才叫来,几个人一起打麻将时,时有才的牌技,也学的熟练了,他们就动真格的了,那是票子摆在明处,输赢一把一现······起初一段时间,时有才每天都是输钱,料想自己是练习阶段,技不如人,对自己有没有抱怨,并且赌上了瘾。
接着过去了一段时间,四个人不间断的聚在一起赌,时有才每次和他们打麻将,都是输。这样一来,时有才已经输了不少钱了,这时他就有点恼了,他输钱的事,荷菊不知道,料想以后如被荷菊知道了,不好向她交代。其实,荷菊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对于家里的经济,不管不问,家里的余钱,都在时有才这里存着。
时有才越是输钱,就想扳本捞回来,不料他是越陷越深,不知不觉,就把家里的存钱,输的差不多了。
就在前几天,新城饭店里的一个小伙计,就来到了时有才家里。这时时有才不在家,只有荷菊在家。这个小伙计才十几岁的年龄,在新城饭店里做事,因为新城饭店离这里不远,这个小伙计认识荷菊。他一见到荷菊,就说:“嫂子,有人诈取你们家的钱。”荷菊听了,心里吃惊不小,就问:“谁?”
这个小伙计就说出了陈开朗三个人的名字。原来陈开朗几人赢了时有才的钱,经常去新城饭店喝酒,几个人在酒场上,就肆无忌惮的谈论起他们用计诈取时有才的钱的事,被小伙计听到了,他恨他们太坏,这天就过来告诉了荷菊。荷菊听后,根本不相信,就说:“他们几个人是要好的铁哥们,不会做这样的事。”
小伙计觉得荷菊有点太相信他们,就说:“嫂子,这是千真万确的事,他们多次去我们店里喝酒,是他们亲口出来的此事,被我听到了。我觉得他们太可恶了,就过来告诉你。”荷菊这回相信了,就向小伙计说:“谢谢你!我知道了。”小伙计也就转身走了。
荷菊知道这事后,也就搁在了心上。在时有才回到家时,就问他说:“你把咱们家的存钱,放好了没有?”时有才听了这话,那是一愣神,觉得这话问的有点蹊跷,便说:“放好了。”荷菊看出他的表情不对,就知道小伙计的话,是真。就说:“这钱,都是你一个人存着,我从来没有过问过。今天,你就把咱们的存钱,拿出来,给我看一看。”
时有才听了这话,一时傻眼了,觉得自己再也瞒不住了,就把赌博输钱的事,一五一十的抖给荷菊听,并说:“咱家存的一百块大洋,已经被我输了六十块了。”荷菊听后,再也忍不下去了,就放声大哭起来,她心疼这钱,是他们不容易赚来的。她哭过了一阵子,就把小伙计的话,说给时有才听了。时有才恍然大悟,心想:“怪不得每天都是我输!”他心里非常的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