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云渺的手艺，她生生的咽下，笑着说：“想说什么就说，跟我不要顾忌。”
    “没什么，就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
    “梦到什么了？”她又吃了一口，这次彻底分辨出来了，这一定不是云渺做的。
    云渺说：“我梦到小时候了，地上放着很大的不锈钢脸盆，盆子里放着很多衣服。小时候妈妈被封杀了，兼职了好几份工作。还梦到她给我看你俩的合照。”
    “哪张合照啊？”米兰达笑着问。
    云渺观察着她的表情，把手机递给她。
    那手机里有一张已经泛黄的照片，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照片里米兰达穿着时下最流行的红色deep-v连体裤，头上还有一个很有年代感的发箍。牧云笙穿着衬衫短裤，那时两人正值当红的时候，照片里的她们，年轻漂亮，光鲜亮丽。
    米兰达放下叉子，抚摸着照片里的人物，缅怀着过去：“云笙比我漂亮，你长得像她，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特别是眼睛和嘴。”
    “是吗？”云渺指着手机说，“前面还有几张你们的合照。”
    米兰达一张一张的把照片往前划，直到画面停留在今天下午她和奚航在车里见面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