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藜担心:“夏泊舟,你到到卫生院看看吧。”
夏泊舟不停地打寒嗝,她没答话,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事”每个月月经多得可怕。
上学时她和顾小文同桌,她们最怕老师说:“下课!”班长喊:“起立!”,经血从她们的大腿瞬间顺脚流下,她们赶紧俯身把地上血迹擦干净。
放学等全校人走光才收拾,把书包挂在臀部遮掩。
70年代,女孩把来月经当作尴尬的丑事。
每个月她俩总在床单上留下印记,不管是寒冬还是南风天都要洗床单,用柴火烤干。
她们羡慕刘藜和柯生华的好身体,月经来潮像卫星一样精准,她们的床总是干干净净的。不像顾小文和夏泊舟总是提前,加上沥沥淅淅的拖延,一个月没几天干净的。
她们没办法阻止自己的身体,每天拖着懒洋洋的身体出工。其实她们也想积极,但力不从心。
她们的身体恶性循环,贫血——月经——再贫血——再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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