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坐起来瞪住他:“发什么情!没听到我说累了吗?”
何文涛很委屈,阴着脸来了句:“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
我想说气话,忍了又忍后抱着自己的衣服跑去了隔壁次卧。
从我爸住院后宗岩就没再住过我家,爬上床我才想起还没来得及换洗床单。我甚至隐约能从毛毯上嗅到他身上独特的气味。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想起了那场梦。我根本没办法在这个房里睡,万一我爸妈看到我不跟何文涛同房,肯定又要担心不已。
没过多大会儿,何文涛过来了:“老婆,你要是不同意,我保证不碰你。乖,回房睡吧。”
我顺着下了台阶,抱着衣服又回了房。
他贴着床沿生怕碰到我似的,看着有些可怜。我盯着他久久难眠,关上灯,躺下,等他的呼吸声均匀下来后,我主动开了口:“文涛?”
“嗯,老婆。”他回应的很快,带着一股讨好的意味。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做一趟检查吧,看看你的病是不是又好点了。”我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宗岩当初的提醒我没忘,我自己也怀疑何文涛的无精症没好,因为当初查出这个病时医生当场给他判了“死刑”。
何文涛的呼吸声好像变急促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冷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