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一样,明明在做同一件事,却像是遭遇了不同的待遇。
我觉得这不公平,于是哑着声说:“你怎么不脱衣服?”
他说的真冠名堂皇,欺压下来,准确无误的吻上我的唇:“我先照顾你。”
他吻遍我的全身,本就炙热的身体现在变得愈加滚烫,很温柔,他不疾不徐,用难得的耐心试图融化我的紧张和不安,我承认我沉沦了,身体反应向来比心理反应更加诚实,哪怕我心里现在还在抗拒着,说不可以,可我却是在主动的回应他,与他的舌头交缠,贪婪的吸取对方的气息。
我四年没有碰过男人,虽然大部分是因为心里的障碍不敢触碰,可只要是个人总会有生理反应,只是我的畏怯大过了我的生理需求,但这也不能代表我就没有性趣了,只是没被人激起来,而到今天,因为路钧言,他成功使我丢盔弃甲,缴械投降。
但那个阴影真的在我的心口上凿开一个永远弥补不了的洞,所以我的身体在路钧言快要替我脱下裤子的那一秒,瞬间警惕了起来,夹紧双腿,不准他继续前进。
而做这一系列动作时,我整个人还迷迷糊糊的,就连眼睛都没睁开。
所以我听到路钧言试探的叫了我一声:“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