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担心不带你走,你深受他折磨。挽挽,你能体会我的难吗?”
傅言往前逼近一步,手捶着胸口,痛心地注视南挽。
“我都计划好了,敬酒快结束时,你到后花园等我。我们私奔,去一个谁都不能逼迫我们分离的地方。傅言,你愿意带我走吗?”南挽佯装一个坠入爱情的傻白甜,感性反问。
傅言郑重点头,牵起南挽的手,“挽挽,我的挚爱,我的宝贝心肝儿。只要你想,我愿意带你远走高飞。”
南挽隐忍恶心,假装感动。
门外,被傅谨修派来查看南挽情况的宋简苦不堪言。
听到关键信息,宋简悄无声息回到宴会厅,向傅谨修汇报。
傅谨修神色阴冷,暴戾从黑瞳泄出,仿佛一尊阎王,准备收割生灵。
酒杯顷刻爆破,香槟与玻璃渣从傅谨修手中流落,随后鲜血成串滴在地毯上。宋简急忙掏出应急药包,熟练替他包扎。
“立刻封锁婚礼现场,一只苍蝇都不允飞出!”傅谨修命令,声色冰凉无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