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缠住对方,脸颊蹭着对方的胸膛,露齿笑着撒娇,“谨修,你搂着我走,我就不醉了。”
锐利眼神审视南挽,傅谨修见她还有精神嬉皮笑脸邀他做戏,利索扯掉腰上的藕臂,冷漠避开南挽。
这回,南挽是真气恼。
她倒不是全醉,只是借此机会多在傅谨修面前展露真心,可惜短嘴葫芦现在冷得瘆人,不让人挨。
可她偏要!
两颗晶莹瞳仁滴溜溜一转,南挽去追傅谨修,不料左脚拌住右脚,娇躯不稳摔倒在地。
一米外,傅谨修蓦然回首,俊脸煞黑。
工作人员已快速到场,扶起南挽。
南挽捂住脚踝,皱着眉头闷哼,“我可能扭到脚了。避免影响宾客们的兴致,我们去休息室处理。”
工作人员明白,减少动作幅度,南挽则半吊着受伤的腿,艰难轻跳着配合对方离场。
过了一分钟,南挽行动不便,还没走出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