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惨,大抵是为吹枕头风,让他放弃竞标。
她对他所有的娇嗔怒骂,皆是伪装, 都是为成就傅言。
内心挣扎片刻,傅谨修理智不断提醒他要狠心扔下南挽,可强烈渴望促使他难以松开南挽,反而是用力地锁紧她,让她没有机会逃离他。
最后,傅谨修微不可察轻叹,舍不得拒绝某人,认命抱起靠在他怀里酣睡的南挽回房。
翌日,南挽特意起早,在傅谨修出门时刻,已整装待发在车上等他。
对上傅谨修淡漠神色,南挽如小太阳展露笑脸,主动挽住对方臂弯,盈盈浅笑,“我在家无聊到发霉,以后我都跟你上班。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工作,就在办公室陪你。”
南挽细想过,她不清楚傅氏情况,那就亲自到现场调查。
她不知该怎么提醒傅谨修去提防那些小人,那就时刻跟紧他,随时保护他。
这一世,换她不惜一切来护他,爱他。
“若你想学管理,我可派老师教导你。”傅谨修以为南挽是借机私会傅言,俊脸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