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稍微用力都怕损伤你。我对你的真心,我们有目共睹,难道我待你还不够好吗?”
南挽反其道,声嘶力竭,痛心反问。
傅言狐疑,但一想到自己又沦为国民笑柄,恼羞成怒。
他一把拽住南挽手腕,毫不怜惜的用力捏紧,似要捏碎她骨头来泄愤。
“如果不是你暗示我,我怎么会抢下傅谨修本要喝的酒?你是明知酒里有问题,诓我来保护傅谨修,对不对?”
听到后面的一问,南挽心里淡定了。
“染尘让我把一包药洒到酒杯里,然后告知我如果想与你晚上顺利约会,就一定按她要求做。她提到你,我自然以为是你喝。傅谨修当时凑巧拿起那杯酒,我心里着急……”
南挽无辜睁大双眼,停顿半秒,皱着眉头反问。
“后来你突然晕厥,染尘准备的那包药究竟是什么呀?不是给我们增加激情的助兴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