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相信我们家族人员团结友爱,完全一条心。”
他主动碰了碰傅谨修手中酒杯,继而望向南挽,眉眼染上一抹怒气,咬牙切齿问南挽。
“小婶,是你通知我在集团停车场等你,你却迟迟不见人影。如果你临时有其他安排,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可至少该告知我一声,这是最基本的做人道理。”
傅谨修何等精明,顷刻明白傅言的暗示。
傅谨修犀利视线刹那刮向南挽,黑眸倏忽幽深冷冽。而傅言是故意自爆,连周围宾客也听到他一番深明大义般的控诉,不由自主用各种眼神注视南挽。
南挽神色不变,忽然拔高音量,让更多人能听到。
“侄子,你确定通知人不是另有其人?年会召开,我作为谨修的妻子,理所当然要陪同他出席,怎么会莫名其妙约你?再说,如果我真有约你,那我何故还在谨修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