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小叔可能是刚结婚,经历都放在家庭。毕竟新婚男人都如此,一时被美色耽误,事业便毫无重要了。”傅言惋惜叹气,看似帮傅谨修,实则是诋毁自己亲人。
话落,董事几人明显可见的不满,俨然对傅谨修积压怨气已久。
随后,董事们继续恭维傅言,让他洋洋得意,而内心那丁点不解随之抛诸脑后。
南挽留意到董事与傅言在谈笑风生,没有半点担忧,只有高兴。
只是一句普通的话,被有心人过分解释,还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想到他们轻巧上钩,南挽忍不住偷笑。
傅谨修捕抓到她嘴边贼兮兮的笑容,浓眉挑起,薄唇凑到莹白耳畔,沉声问,“我的傅太太,你笑得像只偷了一个大油桶的老鼠,是看到什么有趣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