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就是因为我可以勾连这阵盘？”
    “我别无选择！我只能找你。前两年我通过各种渠道接触到了中华玄学会的人。本来最佳的人选并不是你，那个带着小女孩的老头是我起初选定的对象。可惜后来我才知道他和章家的关系非同一般。我这才放弃了他。后来我才找到了你。你知道吗？玄空飞星本来并不是章家人所有，他章家的祖先也是通过不光彩的手段获得的。”钟凡的眼神中透露出的目光十分复杂。
    唐毅亲耳听到钟凡的讲述，心中即便早就知道自己被利用，但是没想到这事情还牵扯到了付寸生和章家。看样子，钟凡似乎跟章家结怨很深。
    “我有些好奇，你的父亲到底是干嘛的？”唐毅问道。
    “我父亲是翻水人。”
    “翻水人？什么意思？”
    钟凡的脸上露出追忆的神色：“唐毅你应该听说过倒斗吧？无论是三教九流还是后来的外八门。这个名词都不会陌生。但是翻水人，你大概没有听说过。不单单是你，就是中华玄学会的人知道的也不多。翻水人和倒斗差不过，不过一个是在陆地，一个在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