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没有擂台胜算的把握,意味着再次扑空,继续成为看客,继续陪太子读书。妈的,是继续饱死眼睛饿死屌,还是宁愿自己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这都需要勇气,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鱼死破,一切都需要主动出击,擂台胜不了,还想取胜的唯一办法,只有一条,让对方不在状态,让对手在身体或者精神处于病态,失去抗衡的能力,只能如此,否则四大皆空了。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高杰和老婆李露露密谋,迅速达成了共识,他们认为,必须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一手抓裁判,一手抓选手,呵退裁判的工作由高杰负责,打垮选手的责任由李露露承揽,在这个问题,他们必须要做到攻守同谋,同进同退,掌握战场主动,不能听孙策的意见,什么都不做,在家里守株待兔。
于是,战场拉开,他们兵分两路,高杰开始走家串户,李露露开启了广告模式。高杰把其他四位竞选人的一些违纪违规的材料,是他交给孙策过目的那些东西,交给了老婆李露露,让李露露再次修改并给四则材料加一个响亮的题目,李露露在这个问题可以说才华横溢,她很快搞定了四个题,分别是:一个豪赌的男人,一个被保养男人,一个坦胸露乳的女人,一个权钱交易的女人。李露露交给高杰看,高杰认为,李露露这些题目好像没有什么采,李露露说:“采算个屁,吓人才是真,再有采,人家看不懂,有屁用呀,我们这个没采,人人都看得懂,而且都爱看,爱看才是天理,要那个狗屁采有啥用,一不值。张贴在电线杆的小短,搞得绉绉的,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高杰说:“还是老婆有才,聪明,我蠢,我是个老公猪,赶快打印出来吧,我去忙我的了,你在后半夜趁着天黑,赶快贴出去,要不然被城管发现了,麻烦”。
李露露说道:“后半夜出门,我有点怕”
高杰说:“怕个屁呀,后半夜又不是没有路灯,把你的那个胖妹李舒畅叫,不什么都解决了吗,有啥问题了,你把胖妹往前一推,躲在她后面,别人啥也看不见。”
他们很快打印出了几百份,李舒畅也来了,过了十二点,她俩出了家门。沿着公司附近的一些街巷,一路张贴了过去,快到两点的时候,眼看要完工了,意外发生了,在李舒畅往电线杆刷浆糊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他们十米开外的地方,惊雷一般的高声叫喊到:“谁呀!你们在干什么”。李舒畅吓浑身发麻,她一惊,身体本能的收缩了起来,本扎的较松的裤子,随着这一声怒吼,立刻掉了下来,李露露聪明,拉起李舒畅跑,李舒畅一手提裤子,一手提着浆糊捅,没跑几步,被搅在一起的裤腿绊倒了。“扑通”一声巨响,李舒畅直接把地板砸出一个深坑来,手的浆糊捅飞了出去,撞倒了一块小石头,又反弹了回来,不偏不倚,正巧倒扣到李舒畅的头,李露露两股颤颤,急生智,一把抓起浆糊捅,丢到一边,玩命的拉起满头浆糊的李舒畅,像一头喝醉酒的母猪,撞进了自己家里,“碰”的一声,关了房门,瘫坐在衣帽口的地,这时,她俩已经喘不来气了,过了好一阵子,俩人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再说高杰这天晚也是楼下楼的跑了几十家,逗留时间较长的不超过五分钟,也是把一个个红包送了出去,至于什么意思,送者自不必说,收者也都心知肚明,实在太晚了,有几家都睡了,没办法,只好在红包写高杰两个字,直接从门缝里塞了进去,这样,还是在两点以前没有送完,高杰聪明,干脆微信算了,然那些家伙们,起床见喜,岂不妙哉。
在李露露回家不久,李舒畅刚刚洗完身的浆糊,高杰回来了,他们各自描述了一下今晚的成,匆匆入睡。
第二天午一班,高杰轻飘飘的走向自己的办公室,路他总看到公司的职员们在指指点点的议论着什么,看到高杰过来,大伙立即散开,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高杰觉得好生怪,他拦住几个正要回到位置的员工,问他们在议论些什么,员工们不愿正面回答,纷纷逃离,高杰好不容易才从一个平时和他叮叮当当的员工口知道,原来公司里的很多人都收到了宣传单,说是高杰和某某女人长期在酒店开房。传单图并茂,时间、地点、时间的起因、经过、高潮、结局、尾声,清清楚楚。高杰拿过一张传单,一看:我那个去!妈的,明显自己的水平高,那小短的形象性,生动性,明显优于自己创作的水准。高杰看看那传单的女人,怎么看怎么想某电影明星。高杰努力搜索这个女人的原型,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女人的原型不是别人,正是当红影星姚二姐,写这份小传单的家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