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真他mad难玩,本以为出身在一个武学世家是个好事,那知道练个武还跟真的一样,硬是要我一大早起来站桩。哥们是来玩游戏的,这他~~的成受罪了。这游戏没搞头。下个线还这么麻烦。”
等这人抱怨完了,徐飞龙这才问道:“到这土地庙里,我们怎么回去?还有之前跟我一起的人呢?怎么不见了。”
“哦,我忘了你眼睛瞎了,我叫岑嶒,上山下今的岑,左山又曾的嶒。这地方跟外面看到的土地庙不是一个地方,我们在这等人齐了才能回去!要五十个人才能传送,还差十来个呢!有的等了。”
“我,徐飞龙。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徐飞龙疑惑的问道。
“你看不到,那有块石碑上面写着呢!我听别人说上一批走都过了两个多小时了。诶!你练了什么武功没有。我这边那老爹我看没啥本事,一个劲的说要打熬筋骨,一点武功都不教。还说什么不到时候。我是懒得理他了。”岑嶒有些愤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