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过后，当瓦利驱散了眼前迷雾看清楚眼前的场景后，不由得目瞪口呆。
    厚重的大地仿佛经历了一场密集流星雨的蹂躏，到处是深达数十米的圆坑，整个战场支离破碎，漆黑的裂缝纵横交错……
    “这里到底发生了何等程度的战斗！竟然将地形破坏到这种程度！”
    饶是以瓦利多年见多识广的经历，也不由得惊呼了起来。
    战斗的痕迹沿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轨迹向着远方蔓延而去，显然，江川月和艾斯德斯两人战斗时无意识地偏离了战场。
    瓦利沿着战斗的痕迹寻找过去，越过一个一个的天坑，跨过一条又一条的巨大裂缝，迈过支离破碎的原野。
    他也许是清楚的，自己前往两人的战场根本不能起到一点作用，甚至两人随意发出的攻击余波都能让他殒命，但他还是想要寻找到艾斯德斯，站在她身边.....
    走得越久，瓦利心中的惊骇越来越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麻木。
    战斗的遗迹延绵十余里，但从地形的破坏程度可以看出，两人不仅没有力竭，反而攻击力道越盛。
    翻过一个山丘，瓦利举起右手往额头上一抹，似乎想要擦掉脸上的汗珠。
    只是他忽然停住了，世界好像按了暂停键，他的动作完全凝固了。
    他见到了某些不可思议的东西。
    “这......真的是人类能达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