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窗前。窗前的桌子上供着三个灵位。
“娘,您这是干嘛?地上冷,你的腿受不住的!”她过去想要抱文娘起身,文娘笑着招手示意她一同跪下。
看着娘亲布满红血丝的眼,白芷心疼的要死。她二话不说陪同母亲一起跪下,看着桌子上的灵位这才明白些什么。
“夫白江离之灵位”!
“父黄赫图之灵位”!
“兄黄琼之灵位”!
“等拜祭完你父亲外祖父和舅舅,去做一块你祖父的灵位来,这样咱家就团聚了!”
白芷震惊的看着桌子上的三个牌位,早些年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如今只剩下这冷冰冰的牌位。
文娘问到白芷,可记得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芷摇头,家中连父母的画像都没有,祖父又从来不同她说父母的事儿,沙伯好像也有所禁忌对她说的也是只言片语。以至于她对父母的全部印象,都是从老仆人口中得知。
“听说他很有才,好小的时候科考就中了举人。家中的生意也大多数是父亲打理的,赚了很多银子。不过,我听沙伯说,那些都不重要。父亲最厉害的还是医术,据说有妙手回春、起死回生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