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再次飞向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
    “楚南，我又仔细感应过，现在……雨婷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虽然气息很微弱，但是卫星还在，就代表了她……还有希望。你别这样，你这样我……我很难过。”
    古雪瑶泪水盈满了双眼。
    古雨婷的尸体，是她的肉身。
    楚南知道这一点，却依然如此珍惜，如此的呵护。
    她感动，却也心痛。
    为了楚南，也为了古雨婷。
    “我挺好的，不难过，只是实在很难开心起来而已。”
    楚南叹息，眼神颇为萧索，落寞。
    “楚南，我……我给你摸好不好？你凝聚……灵魂进入玉如意，我……我让你摸个够好不好？你若难过，我会跟着难过，锦秀会难过，楚韵也会难过的……”
    古雪瑶颤声道。
    “等心情好些再摸吧。”
    楚南意兴索然，又接着叹道：“我其实在想一个问题——如果雪瑶你的肉身被雨婷占据了，那么，雨婷……的肉身呢？”
    古雪瑶无法回答。
    她最忌惮也最不想提及的就是这个问题，也最怕这个问题刺激到现在的楚南。
    可，楚南太聪明了。
    这些，他根本不可能不会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