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个男人能把太平洋都吹干。
敛了敛眉,我郁闷不已:“你快点吃好不好,我赶着去上班,没空陪你瞎掰。”
露出特别嘚瑟的胜利微笑,张代将我吃剩的东西一个风卷残云,又主动将那些狼藉收拾好,我们就出门了。
在我家过夜这事,开了个头之后,张代就更欢脱了,接下来几天他都不用跟我商量,过来接我下班吃完饭逛逛溜溜,就厚着脸皮跟着我回家,总之各种自来熟。
因为他在,搞得我都没法跟戴秋娟打电话瞎哔哔,戴秋娟还以为我怎么着了,差点想杀过来我家看看我,是不是挂了,她好请个大师为我叫魂。
对于戴秋娟,我倒没有想过把张代藏起来。
可我真心不愿意,让她踩上门来,看到我跟张代黏在一起,那就像被抓奸在床一样。
我还是希望通过比较正常点的方式,哪天有空把戴秋娟刘鹏约出来吃饭,再把张代给他们介绍一番。
于是,周末跟他去看完他奶奶回来,我忍痛对张代下了逐客令。
还真是住上瘾了,我明确不愿再让他留宿,他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还好我坚守住了底线,也坚守住了领土的独立性。
没了张代在我眼前晃荡,时不时伸个咸猪手偷袭我,我自在了一阵子,晃着鸟巢椅跟戴秋娟打电话吹牛,把牛皮都快吹爆炸了,才心满意足去睡觉。
星期一的早上,总是异常的塞车,我就提高了十几分钟出门,还好在上班前赶到了公司。
因为谢云休假了,所以由我暂代她的工作,召集部门的那些帅哥美女开例会。用一些比较正能量却害人不浅的毒鸡汤把那些帅哥美女洗了脑,让他们雄赳赳地开始为业绩奋斗后,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口干舌燥的我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我桌面上的电话响了。
我忍着渴意,将电话拿起。
那头,是一个很甜美也很职业的女声,她说:“唐小姐对吗?”
忙不迭的,我说:“你好,我是。”
那个声音更是稳当干练:“我是大有集团采购部的对外联络员,通知你这边今天下午四点三十分准时到我司,与我们张总会面。”
张总?
到底哪个张总?!是张大有,还是张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