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汪晓东怒目而视,曹景阳的眼睛似乎在喷火:“汪晓东,你麻痹是不是有毛病,你抽什么风!”
愣是没有吐出哪怕一个字来回应曹景阳,汪晓东就像疯了似的,冲过来抬起脚来,对着曹景阳的肚子,就是重重一蹬!
循着汪晓东这一动作,曹景阳的脸上浮出浓浓的痛苦神色,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豹子,朝着汪晓东扬起了拳头。
可他也就一除了会嘴贱啥也不会的软脚蟹,他挥起的拳头还没落在汪晓东的身上,就被汪晓东接住。
眼睛里全是凶狠的意味,汪晓东抓住曹景阳的手就是往里面一别,在曹景阳杀猪般的惨叫里,他一跃而起,将曹景阳重重摔在地上,他又一屁股坐到了曹景阳的肚子上。
手捏住曹景阳的腮帮子,汪晓东的语速放慢到了极致:“我就是得了一种不八卦就会死的毛病,不如你给我说说,你曾经对唐二做过什么?”
看来,随着那个什么狗屁曹军的身价水涨船高,以前就一身坏毛病的曹景阳,越发的要命,面对着将他完全摔打在地的汪晓东,他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马上痛哭流涕去求饶,他而是继续怒目圆睁:“汪晓东你什么货色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一花花公子情场浪子,你麻痹干过多少女人干腻就扔别以为我没谱!有段时日不见了,你现在来装什么情圣,就为了一个贱货动手打我,你脑子有屎了是不是!你麻痹最好松开老子,不然有你好看!”
这个禽.兽的话尾音还没完全吐完,汪晓东腾空着的那只手,凌厉一扣而下落在他脸上,汪晓东的声音冷得像块冰:“在我看来你就他妈的一坨狗屎,你要他妈的不是投胎到了曹军那里,我早他妈的将你这种没有眼力价的烂泥,给他妈打塞回你妈肚子里了!不过曹军再有本事,他的本质也不过是一暴发户,你以为他真的敢,跟我爷爷叫板?你要不配合满足我的八卦心,说不准你今晚就得栽这里,那你就得下到阴曹地府去跟阎罗王告我状,才能让我好看了。”
说话间,汪晓东又连连给曹景阳狠抽了三巴掌。
尽管对于汪晓东能为我动这个手,我还处在半懵逼的状态,可看着曹景阳的嘴角上,凝聚着的血珠越来越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从头跌宕到尾。
而从汪晓东这些话里,我能分辨得出来,他有更深厚的庇护,只要他今晚没把这个禽.兽打残或者打死,他应该摊不上什么大麻烦。
内心通透后,我没有再用手去做无用功地揪扯着门柄,反而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曹景阳被汪晓东像狗一样禁锢在身下。
只见这个欺软怕恶的软蛋,他终于在汪晓东的这番话下溃不成军,可他那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却依然登峰造极,他开始放狗屁似的睁着眼睛说瞎话:“我这就说。那个贱女人,大学那阵图我有钱,贪慕虚荣勾.引我,把我骗到出租房去,想哄我上她,好从我的手上刮点钱来花花。对于这种乡下妹,我能看上她是她命好,她却一点都不懂得珍惜,看我没有先给钱再干的意思,就对我下狠手,拿碎玻璃瓶捅我。我后面要不是看她不容易,让我爸放过她一次,她现在还在里面蹲局子!但她这种白眼狼,真的一点都不懂得感恩,今晚好不容易碰到,还拽得跟什么似的。我越看看她这逼.样越不顺眼,就起了冲突….”
我简直抓不到汪晓东的点啊,曹景阳的话还没说完,他的巴掌又如同狂风暴雨落下,这一次比刚刚还要疯狂,他连续扇了十几巴才停手,却还不过瘾似的一跃而起,对着已经被打蒙到毫无反击力的曹景阳,又是连踹了十几脚。
汪晓东真的是下了狠劲啊,总之随着他的脚起脚落,曹景阳断断续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些惨叫声从低到高,再从高慢慢变得越发微弱,快要低到尘埃里。
总算是收住了脚,汪晓东拍了拍手,他慢腾腾旋过身来,他三作两步来到我的面前,漫不经心地瞟了我一眼后,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上点燃,吐了几个烟圈后,他语气淡淡:“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爽不爽?”
这才从刚才那一场盛宴中回过神来,再看了看被汪晓东踹踢翻滚到一旁,连动弹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的曹景阳,痛快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是被浓浓的皱意所覆盖。
就算我特别乐意看到像他这种人渣在这个世界上赶紧麻溜消失,可我也不过一普通的平常人,真的有命案在自己眼前发生的话,我估计能噩梦一辈子。
我咬了咬唇,再松开:“他会不会死?”
刻意地朝我的脸上吐个烟圈,汪晓东漫不经心,嘴角勾起浅淡的笑:“如果他死了,能让你更爽一点,我倒是可以考虑满足你这个愿望。前提是,你得是我汪晓东的女人。”
明白曹景阳不会在这里呜呼哀哉,我莫名忐忑不安的心定下来一些,勉强扯动了一下嘴角,说:“总之,谢谢。”
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大的浮动,汪晓东把嘴上的烟揪出来扔了,他又随意蹬脚将它踩熄,说:“为了对得起你这么一句真心实意的谢谢,我感觉我还得多做点。”
言毕,汪晓东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