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的事,我就不过是这么一淡淡然的,他就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套子里。
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曹景阳略显气急败坏:“你就装吧,我就不信你没点好奇心,你就不想多挖点料。”
我淡淡如初:“好奇心,是那些幼稚而又吃饱没事干的人,才能特享的专利。现在我只知道,张代和曹先生在合伙做生意,他们合作得挺好,我也希望他们好。”
停了停,我再猛加一把柴火:“我先进去了。不然我出来这么久,终究是显得不太礼貌。”
我还真的怀疑,曹军是喜当爸,又或者这个猪头一样的曹景阳是他捡来养的,反正曹景阳的身上真的是由头到尾都没有分毫继承曹军的狡黠,他的缺心眼反而随着时光越演越烈。
一看我真没有要买他帐的意思,曹景阳大步流星追上我,用他虽然壮硕却是一堆废料的肉身挡在我前面,说:“你走什么走,我话还没说完。”
澎湃的冲动快要压抑不住,可我表面却波澜不惊:“嗯?”
阎罗王真的欠眼前这个人渣一双黑白无常啊,麻痹的他长得那么差强人意,还特么的啰嗦,他说:“你猜猜给我弄来你和张代出租房钥匙的人,是男是女?”
我自信我的套路玩得不算差,但摊上曹景阳这种沟通能力翻到山沟沟里,罗里吧嗦的是贱男人,我也很是无奈。
但我却很将失望压下,继续雄起玩儿套路。我蹙眉,装作漫不经心说:“我没兴趣猜,也不想知道。我不想再用过去的事让自己闹心,行了吧。”
曹景阳这头猪,总算是栽进了猪圈里,他带着我偏不让你如愿的恶意,嘚瑟道:“你越不想知道我越要告诉你,当年把钥匙给我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