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我怕汪晓东这傻叉等会发神经影响上课,我又说:“要上课了,汪晓东你….”
将烟叼在嘴上点燃,汪晓东朝我的脸上喷了个烟圈:“你上的都什么鬼课,妈的一个女的都没有。艹,全是猥琐男。”
说话间,汪晓东站起来:“我到大厅那边撩撩前台小妹。”
也不等我接话,汪晓东越过我身边,大摇大摆走出去的姿态,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单单是汪晓东措不及防的出现,确实不足以直接勾起我内心多少的涟漪云动,可看到汪晓东,再想想他曾经与张代的对峙,记忆翻涌着我自己联想到那次刘深深生病找张代帮忙那次,我们从她家里出来在楼下遇到了汪晓东,汪晓东对着我出言不逊,然后张代就与他撕打成了一团。
我倒不是有多病态到需要一个男人为我干架,来满足我的少女心,可当初的我自认为从中窥见了张代对我所有的在乎。
而现在啊,到底是物是人非,而我在岁月荒芜下醒悟过来,干架也可能只是一个男人血气方刚还有冲动的明证,它未必是爱情的面目。
记忆犹如石头,磕得我心头一阵阵的钝重,我第一次出现上课走神的状态,有些茫然地煎熬完了两个半小时的课程。
下课之后我焉焉地收拾教材笔记本啥的,等我走到大厅已经是人迹寥落,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汪晓东那丫居然还没走,他交叉着双腿,身体往前倾站在前台那里,跟那个长得蛮漂亮的前台妹子聊天扯淡,把那个妹子逗得满脸红霞,也满脸嗔笑。
汪晓东这傻逼玩意没说他还呆到现在是为了等我,我自然也不会自作多情地这般认为,于是我当没看到还在用浑身解数撩妹的他似的,目不斜视往前走。
然而我刚刚走到电梯门口,汪晓东就腆着一张吊儿郎当玩世不恭得让我仍然想干死他的脸凑了上来:“失婚小少妇,你跑那么快做什么。难道你在这边又找到了艹你的男人,赶着回去被干啊!”
我忍不住冷眼剜他:“我真想把你毒哑了!”
径直将背靠在电梯的按键上,让我没法把电梯弄上来,汪晓东两手一摊:“你干嘛不问我来找你,有什么事?”
我靠靠靠,我上课之前不是问了他怎么来了这里,他当时是怎么装逼的!
不想被他这种乱七八糟的不按理出牌牵着鼻子走,我冷淡:“没兴趣知道。”
耸了耸肩,汪晓东这厮就差自己手动给自己头顶个光环了,他带着一副造物者的光辉,缓缓道:“我是过来改变你下半生的命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