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知道了。今晚我过来深圳,跟之前的几个同事坐坐,她们八卦给我听的,说是被行业内好几家兄弟公司协力狙击,抢客,入不敷出倒闭掉的。”
即使距离去年冬天我与张代离婚,到这个冬天时间已经流淌了一年,可我在微信上跟小梅嘻嘻哈哈归嘻嘻哈哈,我从来没有主动给她提起我离婚这事,我更没有在朋友圈表现出来。
毕竟我觉得,离婚是我的私事,它也谈不上光荣,而我更不需要将这些事弄到人尽皆知,好肆意享受着身边人那些真心或者假意的关怀,顺道承受某些见不得我好的人,在私底下的幸灾乐祸。
于是小梅她自然以为张代还是我的老公,而张代是中州的老板,中州倒闭自然对我的生活冲击不小,她这才打来慰问。
恍然愣了几秒,我醒悟过来,“中州倒闭”这几个字,不亚于一枚炸弹,在我的脑壳里面炸开了花,声音轰隆着让我不得安生。
即使我痛恨因为中州红红火火业绩良好而跃身于上流社会的张代,控制不住澎湃的欲望杀死我与他之间的爱情,可听到他继以为生的公司落个倒闭收场,想到他后面可能遭受的狼狈和落魄,原来我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痛快,我反而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般,说不上的难受。
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我强撑着:“我没事,你有心了。”
结束与小梅的通话,我原本想打个电话给谢云的,可我思前想后,品博以前的同事,若然还混在深圳的电子数码市场,收风啥的都比什么都快,这事绝对不是别人随口拿来八卦的空穴来风。
尽管我没有难受的立场和理由,可这个消息仍然让我焉了好一阵子,接下来差不多一个月,我总是提不起劲来,还好我的职业素养还早,倒没有耽误工作。
这天早上,我如往常般早早回到公司,我刚刚坐下准备把电话打开,部门的文员来敲我的门,她递给我一份文件,说:“唐工,陈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先看看,他早上从深圳过来,等他过来,他有事要与你面谈。”
点头示意着让文员小妹忙活自己的去,我随手摊开面前的文件,才扫一眼眉头就紧巴巴的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