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把自己剥光,叉开大腿求我上你,我都未必有兴趣!”
像是有人往我的大脑里面硬生生地塞了个点燃的炸弹,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引线已经烧得一干二净,那些爆破带来的巨响,从里到外差点将我的脑壳炸裂。
即使我早已经从汪晓东那里听到过太多难听到让我无地自容的侮辱的屁话,可此刻从张代的嘴里面冒出来的这些尖酸刻薄,仍然就像是针刺,扎得我浑身疼痛到不能自已。
直接蹦坐起来,我将被他这些话冲破得有些涣散的目光收敛起来,死死盯着他:“你血口喷人的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颠倒是非黑白的坏习惯,改了你就会死对吗?这些年我见过不要脸的,却还是第一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你随口编个故事,再往我的身上扣一口黑锅,能给你带来快感是不是!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技重施重蹈覆辙!”
脸色不变,凛然扫我一眼,张代的嘴角浮起半盏嘲弄:“你无力辩驳,却还要拼死狡辩为自己洗白的模样,真是让我倒进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