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秋娟对待那些贱人同仇敌忾的痛恨,让我确定她是真的痛下决心,要把刘鹏摔翻,我对她没有像包子般忍隐着,显得很是欣慰,我眉角舒开半分:“戴妞,你能想办法支开刘鹏,把他的手机弄来给我加点料上去么?我想给他的手机弄个小型监听器。”
摇头,戴秋娟有些郁闷:“他的手机一直有密码,而我也没有拿他手机玩儿的习惯,现在他出.轨贱人,对手机的看护程度更紧张,我怕引起他警惕。”
我敛眉思索数十秒,说:“那,送他一部新的。”
手指胶合在一起,戴秋娟撇嘴:“他那个手机,确实有点旧了,他前段时间还不断在我面前念叨想换。我是手头没钱,我要有钱我早脑残拿钱给他换了。现在觉得,就算是要给他弄监听器套他料,送他手机还真是便宜他,我更想送他炸弹,炸得他个人仰马翻。”
我忍不住笑了:“手机的钱我来掏。这个手机嘛,也可以说是炸弹,只不过是定时炸弹罢了。回头他问手机怎么来的,你就忽悠他说,我这边客户送我几张沃尔玛的购物卡,我把购物卡送你,你瞅着他手机旧了,不舍得把这购物卡乱花,就给他换手机了。”
耸了耸肩,戴秋娟没再磨叽,她干脆道:“那行,既然手机钱你掏,那我这个穷鳖出个小头,我出买监听器的钱。”
我笑得幅度更大:“监听器不用钱,我自己可以弄。我们到华强北那边买手机,顺道去买点芯片材料啥的,我自己搞一个。市场上面卖得那些贵不说,效果还不怎么好。我要远程监控,还是自己弄比较放心。”
戴秋娟一拳捶了过来:“我靠,唐子你可以啊。我以前就知道你牛,却不知道你这么牛。”
怕华强北关门了买不到材料,我没继续扯淡,让赶紧出发干正经事。
也是个虎妞,戴秋娟说她不能揣着这哭花的妆容出去,她从今往后每每都要美得让刘鹏后悔,她用我的化妆品几分钟就又把自己收拾的人模狗样的,完全让人看不出哭过的痕迹。
我瞅着她把自己弄完了,又是催促道:“走走走,晚了华强北很多档口关门了。”
戴秋娟用手勾起她的包包,她正要迈开步子,她忽然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唐子,那鞋子是张代的?”
我循着她的目光撞去,这才注意到确实有那么一双鞋盘踞在那里。
原来,张代昨晚是赤着脚被我驱除了出去。
心里面有百味杂陈翻涌滚动,我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没作任何迟疑,我走过去把它们拎起来,一把扔进垃圾桶里,拍了拍手说:‘’走吧。”
似乎有话要说,但欲言又止下,戴秋娟沉默了。
赶时间,我没回下沙取车,而是直接选择打的,终于赶在华强北电子市场关门之前,将该买的电子元器材料买齐,又买了台美得要飞起的苹果手机。
回到家里,我埋着头顾着将组装好的片状监听器弄到手机架构里面去,戴秋娟在一旁托着腮帮子瞅着,她好几次感叹我特么的怎么不是个男人,这样她直接嫁给我好了,这样我跟她都不用遇到渣男。
在她的调侃里,我将已经加好料的手机递给她:“接下来就看你演技了。”
戴秋娟摩拳擦掌拍着胸脯:“放心,我不是吃素的。更何况我了解刘鹏那混球,他这几年收我礼物都收上瘾了,他不会多想。像他这种有奶就是娘的混蛋,妥妥的只有钻套子的命。”
搞掂了手机的事,我又将我在路上想好的怎么把刘鹏的钱圈过来的计划给戴秋娟一说,戴秋娟又对我竖大拇指。
将前期的事侃妥当了,我揉揉眼睛:“走走走,咱们吃顿大餐去。”
两个傻逼的失意女人,所谓的大餐,就是跑到沙尾公园前面的小巷子吃麻辣串,怎么辣怎么放,我们被纷纷辣出眼泪来,却在对视几秒之后,又像个智障似的哈哈大笑。
吃完饭戴秋娟瞅着时间已经快九点,她说她得早点回去迎接她的猎物啥的,我说开车送她,她一改以往打死不要我送,要帮我省油的常态,乖巧地坐在我的车上。
那一路她异常安静,在下车之际她却扑过来抱抱我,她极其庄重:“唐子,以后在深圳,我只有你可依靠了。”
我用手拥着她:“我们相互依靠。”
又在我身上匍匐一阵,戴秋娟缓缓起来:“嗯,相互。”
目送着戴秋娟的身影彻底消失掉,我一路飞车回家,洗完澡倒在床上,往事一幕幕的在我脑海里走得匆忙,我破天荒没有因此失眠,反而睡得比猪还好。
翌日一早我神清气爽回到公司,刚刚到自己的项目小组巡看完tk901项目的进度情况,我刚刚坐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