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吻上我的唇,用舌尖舔了舔,随即松开我,嘴角轻斜道:“这样更甜。”
我见他心情不错,双手环上他的腰,撇嘴道:“陛下,再过几日便是乞巧节了,臣妾想……”
“不可。”还未说完,他便知道我想做什么,一口回绝了。“街市上人多,你若是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去年乞巧节,陛下牵着臣妾的手在花灯间漫步,还说什么执手共白头,如今都不愿带臣妾出宫了。”我佯装不悦,拼命往外挤眼泪,撅起嘴道:“唉,果真是花红易衰似郎意啊!陛下是君王,怎能让臣妾一人独占呢……”
说罢,我站起身,一手撑腰,一手摸着肚子向寝室走去,边走边叹息道:“唉,儿啊,今年乞巧节,你就陪娘亲在这忘云居中憋着吧。”
“等等。”元帝叫住我,似乎是妥协了。他上前扶着我,缓缓道:“带你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你得听孤的话,不要乱跑,不要离开孤的视线。”
“不要挤进人群,事事小心。”
“不要乱吃东西。”
……
我心中欢悦,不管他说什么,只须点头便好了。
自有孕后,我便莫名怕热,因而出宫只穿一件银白素纱直裾,外头披上鹅黄色真丝披风,元帝则穿上了去年在成衣店买的月白长袍,腰间扎着白玉腰带,季言送的安神香囊仍系在腰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