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理由都能进入他耳朵。
“真的,我和妈都已经和好三四个月了。昨晚妈还说撮合我们两个,让我一定要穿漂亮一点。”何欣依旧做着那些无力的解释,即便知道没有用,但还是坚持解释着。
“谁和你好了几个月,我可不会忘记你扇我那一耳光,害我好几天被他们取笑,不敢出门。”没有想到谭母居然反咬一口,不承认:“我给你倒水,你倒是真会做梦。我看你昨晚玩得太疯,梦都这么美好。
还有说我让你穿得漂亮一点,你每天都这么风sao还需要我提示你吗?八成穿得这么风sao就是跟这等男人滚吧!真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儿子怎么看都比那男人强的多,居然还要出来偷腥,给我儿子戴绿帽。”
谭母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殷勤,嘴角淡淡的挂着奸计得逞的笑意。
此时何欣才终于知道自己是被谭母陷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