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今晚,儿臣只是想好生的在母妃这儿用一顿晚膳!母妃便一定要如此么?”霍之皓放下筷著道,“若是柔儿有什么地方让母妃生气,那么作为柔儿的夫君,母妃罚儿臣便是!”
“皓儿!你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么!为了这个女人,你到底要让母妃生气到什么地步?是不是…是不是要气死你母妃你才甘心?”
绿苒瞅着情形不对,若是姨母执意如此,定会闹的皓哥哥反感,那么日后,再想要促成此事便难上加难了!
“姨母…姨母消消气,皓哥哥是个孝顺的人,如何会舍得让姨母生气呢,方二小姐也是知书达理的人,皓哥哥,你说是不是啊,姨母,生气可对身子不好,姨母,来,尝尝,这是苒儿亲手做的鱼翅羹!来…”
“你这丫头,这张小嘴儿,便如同抹了蜜一般,可是偏生,就有些小子不识好歹,认不得好姑娘!”端妃挑眉道,看向方念柔的眼光仍旧带着不善。
“皓哥哥,这美酒放着,都浪费啦!还不快斟满,向姨母好生陪个不是!”说罢绿苒便拿起金樽酒壶,殷切的为霍之皓和方念柔斟上酒,又给自己和端妃也满上,“姨母,喝了这杯酒,咱们便不生气了!好不好?”
“母妃!儿臣,敬您!”
“就这么一杯酒,便想向母妃赔罪?皓儿,你何时,酒量变那么差了?那不成娶了媳妇,连喝个酒都要报备了么?”
“那儿臣先自罚三杯如何?柔儿酒量尚浅,身子又尚未好透,不如这杯,便有儿臣代喝!”霍之皓放在膝盖上的手,将女人的小手拉过,一笔一画的在女人手上写了个字,便仰头,将杯中的第一杯酒喝下,又拿过方念柔的酒杯,一饮而尽,剩下的便将绿苒手中的酒壶拿来,又满上了一杯,随后一饮而尽,滴酒不剩!
“皓哥哥…”绿苒面色微变,接过酒壶的手不禁有些许颤抖。
“如何?”他唇角还残留着些酒渍,似乎一点也无损于他的俊美,反倒更添了几分邪肆与随意,让盯着他许久的绿苒,深深迷醉……
“苒儿只是怕…怕皓哥哥,喝太多酒了!对身子不好!”
霍之皓听罢微微扶额,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的模样,“这酒劲,许真是大了些~本王竟有些疲了……母后,儿子酒量尚浅,有些头晕,便无法陪母后畅饮了,儿臣随柔儿,先行告退了!”
“阿皓酒量尚浅,母妃不好尽兴了,他日念柔同阿皓,定当一块儿前来,给母妃赔不是!”说罢扶起霍之皓,行了个大礼便转身想要离去,霍之皓更是半眯着眼似乎衣服醉了的模样,整个人大半个身子都靠在方念柔肩上……
“站住!”
“母妃还有何事?母妃是不知道,阿皓这个人平日里看着一本正经,不苟言笑,但若是醉了酒,那可是会发酒疯的!可严重了!”话音未落,却明显感觉到肩膀上的份量一重,这丫的是要压死她么!
这丫头,这是紧抓着找机会黑他呢!
“放肆!有你这么说自己夫君的么?”
“母…母妃,儿臣真的头乏的很!”霍之皓断断续续的说道。
“罢了!既是累了乏了,便在母后宫中休息,乾西阁一直为你空着,每日都有专人打扫,恰好让苒儿给你熬些醒酒汤送过去!苒儿!”
“是!姨母!”
“还不快将你皓哥哥扶回去?方丫头身子弱,定是搀扶不动皓儿的!”
“方二小姐,皓哥哥打小便一直是苒儿在照料的,如今皓哥哥又醉了酒,有苒儿来照料,许是比较好一些!”
“咳!不用!看,他能走能跳的,苒儿姑娘该好生照顾端妃娘娘才是!再说还有左枫呢,左枫负责将他扛回去!”方念柔狠狠的在某男半倚着的腰间狠掐了一把,抓瞎了吧,叫你装,现在装出事儿了吧!
“胡闹!皓儿这个样子如何能出去,被他人看到了岂不是遭人笑话?!”端妃斥道,支使了丫鬟将霍之皓扶着便要走,殊不知霍之皓一手竟狠狠的揽住方念柔的腰,任凭丫鬟怎么掰也掰不开,胆小的丫鬟们都是平日里见过睿王凌厉气质的,因而也不敢再用力再去打扰某人缠在她腰间的手,只是静静的低头退至一旁。
“都给本宫站着做什么,还不快将王爷扶进去?这般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母妃,不知乾西阁在哪儿?若不让念柔将阿皓扶过去,苒儿姑娘听说熬好了醒酒汤,端来就是了,念柔会伺候阿皓喝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领我去?愣是让着你们王爷在这儿?”方念柔抬眸,一手揽着霍之皓的腰,一手揽上他的肩,对着一边径自低头不语的丫鬟道。
“等等…”端妃出言制止道,自己苦心琢磨的这一场晚膳,如何会让方念柔来将它破坏了?今夜,同皓儿在一块的,只能是绿苒!
“苒儿,你还站着做甚?!还不快将皓儿扶进屋去?”说来也巧,正是这时,霍之皓环在方念柔腰间的手一松,整个人顺势被宫女扶着便走了出去,方念柔腰间一空,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