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她猛一甩枕头,却毫无意外的落空,那人却唇角含笑,站在不远处,似也不打算过来,便定定的看着她说道:“柔儿将我的额枕头扔了,可是在暗示,你我得共用一个枕头?若你有这想法,自然可以明说!本王答应你便是!”
他俊脸微黑,那估摸着是他这辈子最难以启齿的一件事情,帮女子穿衣服,还穿不来,他定定的瞧了他许久,便道:“那还不是某只小懒猪,本王着实没办法,这才…当然,本王更喜欢瞧你不穿衣服的模样!若不是娘子是嫌弃为夫为你穿上了衣裳碍事儿?”
“你便会在言语上占我便宜!大王爷,你不是什么都会么?怎么连几件女子的衣衫都不会穿戴?害我今儿早在沐儿面前好生糗了一番!”
“小毒妇!不过…本王偏生喜欢,只是良药,远在天边,进在眼前!你说是否?”
“泻药!安胎药!安眠药!什么药本小姐都有,既是没有治的了你的,这位先生,你已病入膏肓,恐再难挽救!”她沉着声说道,状似无奈,微微摆手,笑看着双手抱拳的他。
“怎生遮的这么严实?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本王还少看了哪一样?”他邪笑着说道,奈何她的滋味儿实在过分美好,就这般瞧着她,却也不能好生静下心来,“丫头,便如同母妃说的,你给我到底下了什么药?”
沐浴过后的她显得格外清香于芬芳,让他爱不释手,更是挪不开脚步!
“王…王爷!奴婢见过王爷!”说完这话,她便自觉的估计下去,看着霍之皓的面色,还有些许惧怕和不自在,看起来这丫头还在为早上的事儿介怀!
“阿皓!”她脸一囧,瞧着他便不说话!
“说什么不如让本王也听听!”
“小姐!您说什么呢!”
“沐儿!如你这般,可不成!小姐我是怕,到时候左枫那木头脑袋!不吃你这套!”
“做什么?应付个什么劲儿?你家小姐我本身就是昨儿个落日时分回来,然后一觉睡到天大亮的!”方念柔怒着嘴,似乎不以为然,跟着霍之皓久了,竟然以为这些事情都是理所应当,倒是绿苒这丫头,实诚的很!
“是的小姐!端妃娘娘那儿确实派人来询问小姐的情况!奴婢也都按照小姐吩咐的给说了,好在来的是小姐端妃娘娘的丫鬟,若是端妃娘娘,怕是没那么好应付!”
“停!住口!”方念柔憋闷道,“要你打听的事儿,打听出来了?”
“小姐!您可千万别在睡过去!昨儿个夜里,你便是睡过去了,早上醒来,却多了这么多的…”
“沐儿!憋说话!现在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爽!爽的我差点儿脑子一昏又睡过去了!”
正处于沐浴完舒爽状态的某女,压根便没有讲这话放在心上,懒洋洋的趴在床榻上,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遮挡的严严实实的,差点儿又脑袋一昏,睡了过去!
“小姐!奴婢便说,让小姐,不要沐浴!这北郊行宫的天儿,与咱们京都,那总是不一样的!这早上啊!天儿冷,很容易受凉的!”沐儿忧心道。
而此刻被端妃点名说道的某人,除了在沐浴过后身子有些受凉打了几个喷嚏之外,便再没有什么不舒爽的感觉了……
端妃轻柔的为她顺着背,劝阻道:“乖孩子!你放心,昨儿个夜里的事情,姨母保证,不会让人说出去!放心!”
“姨母!”绿苒的泪自打端妃进门后,便一直都没有停过。
顾儿顿了一下,便随即会意,小步奔走而去!
“给本宫抄条去静安殿的小径,赶在王爷前头,去打听下,方二小姐,可在静安殿之中?昨夜,又是何时回去的!”端妃面色不善道。
“娘娘,奴婢在!”
“顾儿!”
“皓哥哥!”
“皓儿!”
“今日北郊围猎,母妃这身装扮着实不太适合,儿臣还有许多琐事要办,便不叨扰母妃了!”
“皓儿!母妃…”
“那么儿想问母妃,在母妃做此事的时候,可又想到,苒妹妹是个姑娘家?却轻易拿姑娘家一辈子的清白做赌注,母妃做得,儿臣,却做不得!而母妃可又想到,儿臣,从不喜被人算计?尤其是自己的至亲之人!”霍之皓面色冷冽,端妃看来,似乎不再是自己那个孝顺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的人一般,言语之中带着能让人寒从脚起的凌厉!
“皓儿!你别给母妃装糊涂!苒儿是个姑娘家!昨儿个夜里,那么多人看到她进了你的房,这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这穿出去,要让苒儿如何做人?”端妃惋惜道,更是看见一边儿的绿苒已经哭成泪人,这心中,如何能不痛?
“苒妹妹天资聪颖,自然能觅得如意郎君,母妃不必担忧!”
“皓儿!那个女人,究竟给你吃了什么**的汤药?如今连母后的命令,你也不遵从了么?你还知道,母后从没求过你什么,惟独苒儿。母妃放心不下,只有交托给你,母妃尚且放心!”端妃语重心长的说道。
堂妹?皓哥哥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