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很好!下去吧!”只见那黑衣男子站了半晌,直到等来来人,方才回头!
“这么着急召我回来作甚?你可知道,尘风那小子尚且在教我欣赏字画!”似乎赶得有些气喘的方澈一脸不满道,他倒以为,是什么大事,只想这家伙在,还有什么事儿是摆不平的,谁成想过来一瞧却似乎发现这小子直在盯着天际发呆。
“做什么?呵…你觉得是做什么?你的人跑了,作为军中的教尉,你觉得这样…合适么?”黑衣男子转身道,遮了大半边面的男子只有一双凌厉的眼睛还露在外头,却是似乎能一眼看穿人心!
“合适…有什么不合适,有你在,我这个教尉,顶多就是打酱油的!再者说,若是我的人真的跑了,你还能这般安心的站在这儿与我扯空?”
黑衣男子轻笑道:“还算你小子聪明,只是…赏化品画,那是你这种人该干的事儿么?”黑衣男子毫不避讳的说道,眸中的凌厉却未减半分。
“嗨…我说你…你们…一个个都…什么人呢真是!我说聂天,我知道你这平日里头跟着你家主子惯学了不少冷脸装酷耍帅的模样,可我…你瞅瞅…好歹也是朗月清风的帅气男子一枚,你可以尊称一句”公子“或者少爷,实在不成,叫我大哥我也是可以勉强接受啊!”
“想多了!”聂天冷声道,径自走过。
“嗨!我说你!真是没情调!简直比陆尘风那小子还无趣!真不知道玄儿小小的年纪,貌美如花,怎么就看上你这样的木头脑袋!”方澈恨恨的说道,冷不防的在聂风身后赏了个大白眼!
“闭上你的嘴!玄儿不是你贪图的对象,过来做事!”他冷声道,却是半蹲下,窥探了地上白衣男子留下的几个脚印。
方澈没好气的说道:“做什么?这是什么?”
“约莫和我一样高的身形,手上还扛着一个女人!脚印入地…却只有半分!”说罢便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目测着对面方才白衣少年的借力点,“澈!以你的轻功,能不能做到从这儿,到距离对面树梢之上,只借半分力?手上,还得扛个人!”
方澈沉静了半晌,便道:“基本无可能!若是我的轻功,即便不扛人,至少也得借上一分力?普天之下,真的还有轻功如此厉害之人?”
“我方才所见,便是如此!我方才是想,若是那人的武功,同他的轻功一般出神入化,便不得不引起重视!据我所知,你的轻功,也是极好的!”
难得被夸的方澈顿时眉开眼笑道:“我这个武状元想从你聂天的口中听到夸赞的话,还真是比皇上封我做了多大的官还开心啊!只是…即便比不得阿皓!我的轻功,勉强还算不差!”
“只是…如今…不是了!”他淡淡道。
方澈冷不防的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道:“就知道在你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可有派人跟着!”
聂天点点头,却又摇摇头,倒是弄得方澈摸不着头脑!
“嗨!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古怪!”
很快…只见一气喘吁吁的小兵仓皇来报——
“你怎么了?”方澈不解道。
“不必多说了!先下去歇息吧!”聂天微微摆手道。
“聂天!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此人轻功连你我都自愧不如,更何况是方才那名士兵!这人…自然是跟丢了!你方才赶回来的路上,可有什么不妥?”
“尚无!怎么了?”
聂天面色一沉,“来了!”便消失五无形,那不远处的,便是策马而来洛氏身边的太监总管张公公!
“聂天啊聂天!你这人给我整没了,我要如何回了这张公公?若是被我老爹知道了不仅关押了荣王府的小姐,还得罪了皇后洛氏,那我岂不…嗨…聂风!你人怎么不见了!”方澈一回头,却瞅见四周除了几个守营和巡逻的士兵,哪里还有聂风的身影?
而此时,距离城郊方向甚远的一处破庙——
“少爷…少爷少爷!”泰三儿流着汗,累死累活的方才赶到,若不是他同少爷知道接头的地方,任凭他三脚猫的轻功,哪里追的到少爷,此时被他紧赶慢赶的人,却已经在有限的翘着二郎腿,似乎一脸等的不耐烦的模样!
“泰三儿!你死哪儿去了?叫小爷好等!”白衣少年抱怨道。
“少爷!一定是咱们的马儿,同泰三儿一样饿了!所以才跑不快的!再说!还有少爷您的追风!那家伙多倔强啊,若不是它,我早到了!”
“借口!”白衣少年狠狠的敲了一下泰三儿的脑袋,“小爷的追风岂容你这个笨手笨脑的人担心?追风自己会找主人!你以为都似你那匹跑两步歇三步的破马一般?还不快说!小爷若是我不知道是你笨,还以为你半道儿上半道儿上被哪个女人给勾搭走了呢!”
“少爷…您说什么呢!其实…其实是您的追风!您以为,这普天之下的马儿,都如同您的追风一样神速?为了追上追风,我那匹马儿可是累的再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