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拦住了消息!你我都晚了一步,在消息传达咱们耳朵之前,便代表着干娘早早便已经到了边塞之地,干娘知道了那丫头的身份,即便是走,也理应会带着那丫头一起,若是干娘在边塞...”
“主子的意思是,夫人也来了?!”
“该死!属下不察!是属下之过!”
“进度必然出事了,飞鸽传书,让咱们守在京都的人,立刻去睿王府打听是否丫头与干娘真的离开了京都,又是何时离开的京都,若是京中出事,且确保二人已经离京,便加派人手,暗中联合凤娘,保护宗氏与我母妃与月儿的安全,如有必要,将其接出宫!记住,一定要办的滴水不漏!”
“是!属下明白!只是凤夫人那边......”
“安镇灵鹫山!派人守着,有干娘与凤氏的长老在,我并无多少担忧,只是,尽快与干娘取得联系,在勒荆没有与咱们正面交战之前!本王需得知道,一切有关给干娘的动向,至于赵方华那走狗,将计就计,速战速决!派人通知大皇兄,按兵不动!诱敌为上!闻言那帮不死士兵在白日并没有什么多大的作为与威胁,且茹毛饮血,根本无人的思虑方式,若是今日让赵方华得手,按照一贯心思不谨慎又好大喜功的虎威而言,等了这么多日,便已经将他的耐心消磨的干干净净了,明日一早,他一定会迫不及待的出师!而明日白日,便是那不死士兵能力最为削弱的时候,那么,咱们,便给那些人,来个措手不及!”
“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部署!”
“报——主子,聂地醒了!”
聂地醒了!
那日疯狂又恐怖的记忆如同潮水一般涌入他的脑海之中——
“聂地!别急!你慢慢说!那日,究竟是什么情况?!”聂玄柔声道,从未有过的冷静与温柔!
“哥!”聂地颤着眼看着聂天,聂天聂地是亲兄弟无疑,但是在几人中,二人的性格确实相差的最多的,聂天为人冷漠寡言,一副孤世冷傲的模样,而聂地此人话少的可怜,要让这兄弟二人说上话,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聂天闻言,双手“呃”的颤抖了一下,在聂地床边,看着面色依旧浮白的聂地,聂地昏迷的这么几日,不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聂玄一直便陪在聂天身边,对于这个弟弟的担心,旁人不知,聂玄如何会不知?!
“先躺着不要说话!这小子,都多大了,为何做事还是这般没有分寸?!”聂天呵斥道,他就这么一个弟弟啊!
“主子!”
“主子!”
“好了聂地,你躺着别动!”霍之皓上前两步,探了探聂地的脉息,确实比前几日稳定了许多,却道:“聂天!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子!那日…我等不知是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一般,甚至连人都看不到,只是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我一路追踪那些藏匿的牧场此刻,以至于到了关外之地,却不想,倏地便惊起一阵怪异的风,那风一起,原本在我三里前的那些逃匿刺客,纷纷倒地不起,我前去查看,呼吸全无,身上却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我怀疑是有歹人作祟,在当地查看了许久,那风渐起,我却见从一呼吸全无的男子身上,渐起一阵黑风,变如同方才一样,我想应战,可是连剑鞘都没出,便已经来不及了,之后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对了,我昏迷了几日,在我昏死过去之前,我差点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快一月了,王爷的大军在一月前便已经到了勒荆,聂地,你可吓死我们了!”聂玄“努努”嘴抱怨道,他们这几人,除却聂天聂地兄弟二人,其余的,也比亲兄弟还好!如今这小子,却不明不白的受了这么重的伤!
“主子!恳请主子!将此事交于我彻查!我一定会找出背后那个装神弄鬼之人!”
“此事!只怕是没那么简单!最近一段时间,边关这头,实在是出了太多的事了,现在为今之计,是尽快自此处脱身,平定勒荆之乱,先前我曾经听师父与干娘说过,这等怪力乱神之事,并非是完全不存在的!”至少,在他身边,便实实在在的存在着一个,不是么?!当日庸无双针对那丫头提出的离魂之术,若非真的发生在自己与那丫头身上,只怕,他是怎么也不会相信的!
“阿地,你好好休息,阿天,我还有别的事情吩咐你,当务之急,便是看赵方华那厮,有多大的胆子了!”
“爷!赵方华走了!这些,是在赵方华一行人走后,将士们在粮仓中搜罗来的粮食,要不要派人前去检查一下咱们的水源?!”
“不用!水源那头,本王倒还是放心的,咱们地势高,而勒荆地势低,若是在咱们的水源上头动了手脚,那么那水顺着地势流经勒荆腹地,勒荆人不会傻到给自己喂毒!来人!”
随即,便有人带了腹地一贯常见的黄鼠狼出现在营帐中,那东西一贯喜欢偷吃粮食,如今,一件那满地的稻谷粮食,便忙不迭的上前啃食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