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过两年许是要出嫁了吧?病已,你瞧,人家快着吶……咱们也得抓紧着。”张夫人满面堆笑,正说在兴头上,也不觉刘病已脸色已变了。
“许……许了谁?”
张夫人笑说:“听说是许了内者令欧侯氏的小儿子,挺好的人家,与许家也算得门当户对,那天许广汉来家里,说起这事儿还笑得合不拢嘴呢!哎病已……病已你怎么啦?脸色怎不太好看?哎哟,孩子……”
刘病已摇了摇头,只觉头顶处一阵眩晕,空气窒闷的难受。而自己,额上贴着一层汗,又湿又潮,捂得他极难受……
谁也不知他心思,天下间竟无人知他心思了。
平君已许了人家,许家全家欢欣呢。没人陪他玩儿了。
平君以后只怕再也不会陪他玩儿了。
可他却不懂,平君为甚么不告诉他呢?这么大的事儿,平君怎么不告诉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