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自己的错觉,于是她又问:“你几点上班呢?”
“今天不上班。”阿萝起了身,她的双眼也有点泛红。
“你怎么了?”程舒也忍不住的问她。
“什么怎么了?”阿萝很惊讶的语气,话音落下,她的手机响起来,她从牛仔裤兜里拿出手机,看了号码,她当着程舒也的面接起了电话。
“喂,我是阿萝。”她说这几个字时,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
程舒也和她隔着大约一米左右的距离,阿萝的手机稍微有点漏音,她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好像说是的你在哪里?那声音莫名的有点熟悉,和唐致平的声音很像。程舒也觉得站在这里听人讲电话太不礼貌,所以她不好意思细听就离开了厨房回到了客厅。
阿萝这通电话讲了至少十分钟,她说话很少,只有好,可以,我懂,对不起这些字句。这通电话讲完,夜幕淡淡的洒下来,风从小阳台钻进来,程舒也扭头看着阳台外。她想,今晚可要怎么睡?
“程舒也。”阿萝从厨房出来,“你晚上睡房间,我睡弹簧床。”
“什么是弹簧床?”程舒也惊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