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耽误,不被花言巧语所坑蒙。他还说,舒舒啊,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
言犹在耳,这一辈子,老爷子终究还是没坑蒙了。
警察开了二十来分钟,程舒也被送到了a城的沿南开守所。她被单独关押了,警察锁好门就离开了。
程舒也戴手铐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拘留室里有一张床,她很累很困还很冷,身上的衣服全是血腥味。四周寂静,一股潮味,她蹒跚着脚步往床走去,挨着床她困难的侧躺下来。
床上也是一股怪味,程舒也想抱紧双臂,但手铐阻止了她的动作。她想昨天夜里还在嫌弃阿萝的房子,今夜,她就被打入了地狱。
躺了一会儿,忽冷忽热的感觉越来越严重,程舒也紧闭着双眼。血腥味混合着怪味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嗅觉,可她连爬起来呕吐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睛干呕了几声,她痛苦地将身体蜷起来。
在极度的煎熬中,程舒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她一会儿感觉自己睡在海里,一会儿又感觉自己睡在火焰山。这一种冷热交替的感觉持续了整整一夜,半夜时,她在迷迷糊糊中醒了一次,喊了几次赵姐,可赵姐好像没听到,她便又睡过去了。
“程舒也,程舒也。”宏亮的女高音,有人重重地推她。
程舒也吃力的睁开眼睛。
“有人探视你。”女高音说完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