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话。”
萱姨气得发抖,扬起手,她又朝程舒也扇过去。
这回,程舒也稳稳地抓住她的手:“萱姨,我希望你能和我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萱姨用力推她,“小贱人,你做梦呢?你还想我和你好好说话?我儿子差一点就被你害死了。”
程舒也想了一下,山上的事情,萱姨知道了?谁告诉她的?
“萱姨,你怎么认定是我害的致平?”她试探着问道。
萱姨力气没有程舒也大,推了几次都推不动她,她气得又抬脚步去踢程舒也。程舒也松开她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萱姨踢过来的右脚。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程舒也,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滚。”萱姨指着楼梯。
“致平现在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我不能走……”程舒也话音还没落,萱姨立刻打开挽在手上的包包,她急切的探手从包包里拿出了一个玻璃瓶子。
“你走不走?”萱姨拔开了玻璃瓶子上面的塞子,“从今天开始,你敢出现在致平面前,我就毁了你这张脸,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小贱人,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程舒也的心砰砰跳着,萱姨手上的玻璃瓶子没有任何标签,看着是透明液体。听她的语气,里面装着的大约是硫酸。
“是不是以为我恐吓你?”萱姨冷笑着从包里又拿出一个包装袋,然后她从包装袋里拿出一只固定住的活着的小白鼠,萱姨把玻璃瓶里的液体往小白鼠身上倒去。
“滋滋”的声音,小白鼠尖利的叫了一声,然后一股白烟,小白鼠已经只剩骨架了。
程舒也骇住。
“滚。”萱姨指着楼梯台阶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