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突然昏暗了很多,光影交错在一起,几乎分不清他们脸上的情绪。
“孤煞怎么会把事情交给周舞语?”贺辉半眯着眼睛,这句话却不像是在询问,到像是在琢磨。
顾潜做了下来,给自己到了一杯酒,“这种情况一般是女人之间的问题。”一语就点破了所有的玄机。
没错,孤煞之所以能每次逃脱,她的思路肯定很严谨,能把这次却把事情交给了没有什么经验的周舞语,有两个原因,一,她想用周舞语当烟雾,来试探,二,就像顾潜说的,女人之间的事情。
贺辉起身,看了一眼时间,“景炀怎么还没到?”
话刚落地,景炀变推开了门,“怎么,我不在没人找你拼酒,你寂寞啊。”景炀的性子本不就不似他们三个斯文,他的身上带着一种直率的痞气。当然说话也向来是直来直往,他不喜欢打哑谜。
“怎么样?”顾潜看向景炀。
景炀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可能了一眼上面的标签,“上次一号从周局长哪里那大的东西是假的。”说完,修长的指腹摩擦着酒瓶上的标签,惋惜的说道,“这么好的酒,你们为什么不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