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停了下来,并且转身看了一眼慈爱的看了一眼炎御。
炎御的内心涌动着一个情愫,他不清楚那是什么,母亲对父亲的爱上他有些震撼,可是母亲为什么却要把自己交给炎苓了,当年她将自己交给炎苓的时候是怎么样的想法。
她与没有考虑到,今天的自己也参与了杀害自己亲身父亲的任务,炎御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不愿意给自己找借口,不管是多么有力的证据,也没法减轻自己身上残忍暴逆的罪责。
那种来自心底的自责,就像是一块坚硬的磐石一般沉重的压在自己的胸口,让他没呼吸一口空气,都是窒息的疼痛。
高大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里摇晃了好几下,算是勉强的站稳了,剩下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不下个在知道了。
沉重的身子,拖着失意的步伐,朝门口移去。
炎苓动了动嘴角,却没有出声,她关切的手臂也僵硬在空气里,在他走到门口时,从身上拿出了一个形似吊坠的东西,“这个是你母亲刘给你的,现在我已经没有必要替你保留了,你自己拿起吧。”
走到炎御的身边,以一个长者的身份拍了怕炎御的肩膀。
炎御看着手中的东西,这是他与母亲仅有的牵连,不禁握紧了手里的东西,朝炎苓点了点头,算是感激了她这么多年的抚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