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瓶却都是空了的,地上也是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的酒瓶。
脸颊上蹙着两团淡漠的红晕,眼底清明的让人害怕,不带任何色彩,注视着幽暗的漆黑,安静的就像是一抹空气。
贺辉修长的身子倚在门口,并没有开灯,好整以暇的看着黑暗里的宁振宇,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让他皱起了墨眉。
“准备喝到什么时候?”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平时的问候一般。
宁振宇没有出声,动了动身子,躺在身边的空酒瓶发出了异常清晰的响声,像极了心生不满的挣扎。
贺辉掀眸,瞥了一眼二楼,不动声色的朝着宁振宇的方向走去,“你是在嫌弃自己命长,还是在试探尚止悬壶救世的医术。”
他的话显然是有深意,听起来倒是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信诺清楚的知道,贺辉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言外之意,就是要告诉自己,宁振宇的胃不好,就算尚止拥有天下第一的医术,也未必能够治好宁振宇这种自寻作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