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有些失落。
她起身时发现脚上的伤口换过了药。
下床走向桌前,铜镜中令人无奈的是她的一头长发,昨夜欧阳潋睡在一旁不安分的厮磨她的发丝,现在一看早已经成了乱糟糟的一窝茅草。
刚刚拿起了木梳,屋门便已经打开。
“雪裟小姐,我们来替您梳洗,快把洗脸水端进来!”婢女柔声顺气的说着。
身边还跟着另一个端着洗脸水的婢女。
雪裟看了他们一眼道:“好。”
用过了温热的洗脸水之后,早饭上了红豆糯米圆子,银耳珍珠羹。
午时未到一个青衫长衣的中原大夫到院子里问诊,还是由仇妩陪同,给她的伤开了好些药。
待到她午饭的药膳鸽子汤用完之后,她才在婢女的搀扶下出了屋门透气。
这一切,似乎太过关怀备至了?
刚出了门口就看见一个怨气满满的人蹲在了树下,她让婢女出去,可婢女显得很为难,最后还是扭扭捏捏的走了出去。
“怎么在这里就座了?我这屋子有这么破烂吗?”她道。
仇妩眯着一双眼睛带着怒气:“还不是你那个祖宗,你弄伤了脚我未告诉他,现在他要驱逐我,不允许我踏进你屋子,说我办事不利未曾照顾好你!以后也用不着我了!”
“你听他的做什么?进来吧!蹲在外面,倒像是我在惩罚你似得。”她笑了。
雪裟还不了解欧阳潋吗?
这一整日的细心安排,看到了现在,她才有些甜蜜的感觉。
驱逐仇妩,多半是知道了这段日子仇妩在这儿进进出出的多了,他吃醋了。
此刻,她笑着,甜蜜着。
可,仇妩的心中却是崩溃,继续道:“你在他面前到底是有多弱不禁风?我为何未曾觉得?
他竟然叫我安排了十几个暗卫里三层外三层的蹲在外头守着你!”
“好了,进来吧!别老是一副不愿被差遣的样子。
你的差事做的好,就会有奖赏的,别在那怨天尤人的像个怨妇。”雪裟难得开门见山的半取笑半认真的说话。
仇妩起身,想着欧阳潋说的,进去屋子一步,便是一支箭!
有点心有余悸却还是进了屋子去。